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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觉得犯罪者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不仅能够获得「S」，还滥用在无辜上。

    “S洲现任的物理院院长，杨振龙。”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桃花坞离这儿确实有点儿远，我们家阿皖就开着直升机过来了，小霍，没犯你们的规矩吧？”

    “是的。而你眼前的这具尸体的犯罪者，只是单单为了取死者的命。你今天找苏皖是对的，她刚刚看了，这些针孔不是普通的针留下的，而是极细的针孔。”林瑾道。

    就当她欠她们一个人情。

    “林瑾的银针细如发丝，可以救人于阴阳边界之间，妙手回春。所谓「冥医」，只要她想，也自然杀人于无形。”

    霍经年脸色微沉，淡淡道：“对。”

    “不碍事。苏殿，林殿能赏脸来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苏皖解释道，灵巧的手中把玩着一只钢笔。

    回避开青狱长、武警与一队人后。

    霍经年淡哂，没吱声。

    苏皖被冷风吹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林瑾正打算脱衣服给她穿上，苏皖用高跟鞋踩了下她程亮的高定皮鞋，清冷的眉眼有了几许波动，咬牙道：“这不是在家。”

    霍经年把停尸房的小张叫了出来。

    一个穿着长款黑色衬衫的女人整理着领口的衣扣，漫不经意道，如画的眉眼间的恣意惬意放肆。

    两人临走时林瑾问了一句。

    苏皖听见昔日的好友这么称呼自己和旁边那厮，就知道事情不太简单。

    关于「S」，苏皖没有多解释。霍经年知道她是在避嫌，便也没有再提起。

    “至于具体注射的是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腐化，十有八九是化学药剂中的一种违禁物质，我们把它称为「S」。「S」会让人丧失语言功能与判断能力，对人唯命是从。”

    苏皖踟蹰了一下，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霍经年一眼。

    看着这俩老妇老妻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一处，一个充满讨好，一个五味杂陈。

    “小霍，别见怪。她就这样。”

    “抱歉，能告诉我受害是谁吗？”

    “小霍。你知道冥医令吗？”

    小张身上穿着睡衣，抖着瘦弱的身板进了审讯室，“霍小姐，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霍经年只知道林瑾是冥医令的持有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便道：“洗耳恭听。”

    ——

    半小时后，一架私人直升机低调地停在了国际监狱门口。

    林瑾身处暗处，白炽灯的光淡淡洒在她的面容上，神色凝重，以往吊儿郎当的笑意早已不见。

    苏皖冷着脸，原先潋滟的唇色变淡。

    林瑾挽着苏皖的手，好端端的，被自家的给甩开了，还莫名挨了个冷眼。她摸摸鼻子，尴尬地扯唇笑了一声。

    大致扫了身旁雌雄莫辨的「贵公子」一眼，慵懒的身姿站得直了一些，冲霍经年微点头。“嗯。”

    “在你收到的尸体中有没有生前自刎倾向的？”

    林瑾依依不舍地收回手，把她的手揣在自己衬衣内。

    霍经年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下子。

    霍经年和青舟以及一队人站得笔挺，迎接来人。

    霍经年眸色温淡地笑着，有些调侃：“林殿，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事吧。这里夜间很冷，冻着谁你们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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