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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果说是因为有点吃醋你对晏晏那么好，才去查的……你信不信？”

    “嗯……好，那我下次再来看晏晏。”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三个字。经年，我……”不动声色地掩去了那句告白，她哽咽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怎么查到的？”

    表白之后，她和霍经年之间出现了深不见底、隐秘无形的一道鸿沟，四分五裂地劈开，分为光明与阴影两界。

    看着那面对自己比告白之前还要冷漠疏离的背影，江亦舟拭了拭眼泪，虽然心中落魄，但还是笑着。

    ……

    市公安局的调查一组已经失眠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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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年……”

    “你小心……薄晏。”

    “嗯……我查到的一些信息，对她不利。”

    张建死于枪伤，而他的妻子和孩子坠崖身亡。

    仅有的物证：手机也无法被修复，唯一渺茫的希冀又石沉大海。

    ——

    面对这样的眼神，霍经年只看了一眼便半低眉眼，抿了抿唇，抬起步子：“我去看看薄晏。”

    内心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有不可言说的麻木。

    对于她们之间的关系，霍经年只能吐出这三个字。

    表白之前，霍经年最起码会对她笑，会陪她去看夜间电影，耐心地听她发无尽的牢骚，时不时会无心附和两句。

    霍经年的笑容一点点冷下去。

    直到霍经年的身影消失在医院长廊拐角处，江亦舟仍没有收回视线。

    桃花谷村的死者正是先前声称是Y市一中萧奕案目睹者与疑似犯罪者的张建和他的妻儿。

    “经年，你一直在骗我。薄晏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是我和你上次在A城遇袭，敌方预留的筹码对不对？”

    江亦舟的眸中是炽热的真挚而专情，爱意呼之欲出。

    即便不愿去面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道鸿沟正是薄晏。

    霍经年听言愣了下，看着正和同学们相处甚欢的薄晏，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薄晏的身世吗？”

    显然是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了，江亦舟垂着眸一笑，长睫慌乱无措地微颤。

    江亦舟不想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生发生矛盾，勉强地牵唇笑了一下，退了一步俏皮道。

    “亦舟？你说晏晏啊？她住院的第二天，班里就有几个同学结伴来看望她，她应该和同学相处的挺不错的。”

    “对不起。”

    江亦舟凑近了些，嗓音蓦地低了下来。这个举措让霍经年不由得心中一紧。“怎么了？”

    霍经年却显得无比平静，抬起头来，仍神色淡淡。

    景御带队重返桃花谷村，在先前推断的、张建一家坠崖的悬崖泥土中，找到了一块疑似被子弹形状物射中深陷的土块。

    只觉得今天的精心打扮格外可笑。

    霍经年拨弄着名贵瓷瓶中坠着晨露的玫瑰花，笑说。

    ——

    景御点头，目光放在了男尸呈空洞状的太阳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