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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说了个几名字：“上星网词条，搜，念出来。”

    尚翔不可置信地回头：“你、你打我做什么？！”

    白秋三人收起机甲，正准备离开时，白秋在训练室的外圈看见了一个少年。

    那是对机甲的热爱和信念，几乎所有军校生的眼睛里都有，而白秋是闻陌见过的所有人中，眼里的光最耀眼的那一个。

    “你太蠢了，我没忍住。”白秋冷哼一声，把自己的终端丢到尚翔怀里，“会用吗？”

    兽形并不代表一切，如果你真的喜欢机甲，那就不要还没开始就放弃。”

    少年被白秋吓了一跳：“白、白秋？”

    “垂耳兔、梅花鹿……其中一位的兽形甚至是一只仓鼠，一只紫仓。”白秋说，“他们的兽形也不出挑，甚至可以说非常柔弱，但是他们比大多数兽形比他们强的人，走得更远。

    “飞翔的翔？”见少年点了点头，白秋道，“名字不错，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指了指人群前方，“怎么不过去？”

    “会、会！”尚翔有些无措地接住终端。

    白秋挑眉：“认识我？”

    白秋嗯了一声：“然后呢？”

    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独自一人站在人群的最外围，远远地看着那架依旧放在训练场上做展示的老旧B级机甲，眼里带着明显的向往，神情却落寞又不甘，和在场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尚翔照做：“……联邦上校，参加过卡斯特战役……联邦中校，获得过三枚三等功勋……联邦少将……”

    白秋低头和他对视：“因为我也和你一样。”

    尚翔微微一愣，低下了头。

    闻陌拦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机甲活动结束后，现场的热烈氛围依旧没有散去。

    白秋抬脚就往那边走去。

    他停顿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哽咽：“我没有希望了，我的梦想还没有开始就、就已经——哎哟！”

    “哦——”白秋拖长了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是在安慰你？”白秋挑眉，“我没那——么好心，小屁孩。”

    “他们都和你一样。”白秋打断他，“全部，都和你一样。”

    白秋跳坐在身后的栏杆上，看着前方热闹的人群，没再说话。

    尚翔愣愣地看着白秋，眼底暗淡的光慢慢、慢慢地亮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

    少年脸色涨红，显得有些局促：“整个贫民区的人都认识你啦……”

    闻陌察觉到白秋停顿下来的脚步：“怎么了？”

    尚翔的目标是考入军校，或者和张悟一样进入特编部队。他的目标很坚定，也一直为此努力着，直到前段时间，他突然觉醒了兽形。

    这是一个并不复杂，也没有太多波折的故事。就像很多人一样，尚翔喜欢机甲，省吃俭用攒了不少钱，全部用在买和机甲有关的二手书上。

    白秋一连念了近十个名字，每一个都是联邦的军官，在役时间从联邦开国一直到数十年前。

    片刻之后，尚翔突然开口：“我很喜欢机甲，从小就很喜欢。”

    对战只持续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大饱眼福意犹未尽。

    尚翔猛地瞪大眼睛，片刻后他嗫嚅道：“你、你不用这么安慰我的……”

    “你难道猜不出来吗？”尚翔的声音发紧，“兽形和精神力的强弱是挂钩的，我的兽形很弱小，非常弱小——”

    “尚翔。”

    尚翔有些不明白：“他们……”

    尚翔的话还没说完，白秋就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脑壳顶来了一拳头。

    尚翔猛地瞪大眼睛：“你、你是说、他们的兽形也？”

    白秋却没说话，闻陌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少年。他很快就知道了白秋停下来的原因——那个孩子眼中的光亮，闻陌曾经见到过。

    他也曾经迷茫过，在刚觉醒兽形的时候，他也曾怀疑过自己。

    “嘿。”白秋从身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那么喜欢机甲，怎么不凑近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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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盛舟有些纳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