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进脏水(2/2)

    也不帮兄长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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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管你,就要生气。

    他待她走到身边,扯了面具搂住,从背后拥紧,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天色已黑,只能天明出发了你知道路吗?

    柳文玦嘴里不饶人,却还是在乌漆麻黑的森林里陪她挑了半宿的树。

    唉,难哄。

    那如果寻不到呢?

    幼稚。

    他红着耳根止不住的想,她是不是全身都熟红了?

    衣服会脏的。

    璞玉没剥开哪个不是硬石头?

    两人闲来无事斗斗嘴,倒也有些怡然自得。

    管你。语气轻佻。

    一下子脑袋空空似钟,被话撞了个闷响,嗡嗡的传遍全身。那些有的没的根本想不起来,整个人都被裹住了。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红透了,就连颈子锁骨也没逃过,纷纷沾染上胭脂,浅浅淡淡的晕红了肌肤。

    我不是硬石头吗?她呐呐出声。

    柳文玦戴上面具默默跟上。

    潮气喷在嫩皮上,说罢还故意拉开些领子,在她锁骨上啾了一口,留了块浅浅的水痕下来。

    她偷偷瞧他,明明是声名在外的天才,现在却不得已有了她这样的污点。

    风仍旧是飕飕的吹,树冠子摇摇晃晃,突然一道黑影直直坠下,掉进了柳文宜的怀里。

    她瑟缩着不敢问出来,刚刚已经扎进脏水了。那水已经漫过耳朵,耳洞糊满粘稠的黑液,脑子里轰隆隆的响,她不能溺死,也一定不能将他拉下

    有何不可。柳文玦不甚在意。

    我也忍不住为你这璞玉流氓一回,不准生气。

    柳文宜身体力行,使风吹了灰便盘腿坐下。

    就冲你私下给我买了个丑面具,我凭什么帮你。

    她拍掉了他的手,急匆匆戴上面具向前走。

    不知道。不知道还这么理直气壮。碧螺岛在天泽门南边,我以宗门为中心用司南寻了方位,可以边走边问。

    那现在得有个落脚的地儿,总归不能真以天为被吧?

    是谁给我留痕的。

    你留的明明更深。

    这晚间的风是有些狂的,吹得她乱了,心乱了这儿多了些乱七八糟的线,好像牵住他了

    柳文玦走的慢,等半天却不见她到他身侧,只管在后头慢吞吞跟着,只好叹气回身。

    别说得你没干。

    此树甚好,树冠高而广,树下有巨石,扫些灰尘就可以休息了。

    有洞住洞,无洞就在树下,管你。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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