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端倪(h)(2/3)
悟君好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她丢掉头上的毛巾,猫一样忽然从胸前滑下去,将手臂撑在腿上,脸凑到胯间,视线直直地盯着那里。
对比强烈得像亵渎。
他还没洗过澡。
青井公悟郎不知所措,低下头看着湿润得滴水的发顶,只好帮她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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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回来太晚了。他伸手将妻子揽进怀里、低声道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不要。妻子仍含着那狰狞的东西,脸色因呼吸困难染上大片红晕,腮帮子鼓鼓的,去、唔、沙发。
虽然算不上脏。但有点心理负担。
他不想伤害她。
妻子没有动。
果然,至少先洗个澡吧,在外奔波一天了。
因此,得知她恐惧社交,他反倒感到一种微妙的开心。
仅仅只是半勃起就涨得裤子发紧,他不自觉加重呼吸,看着妻子的脸,胸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这样的话,能看到这一面的就只有自己。
是吗?她抬起眼睛。
妻子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
悟君,我们做吧。
他紧攥着拳,勉强撑着身体,吐出一口颤抖的热气。
于是闭上嘴,不再多问,从架上拿起毛巾,从身后盖在妻子发顶,又坐在旁边的地板,安静地看着她。
过于恐怖的肉棒狰狞勃起、妻子垂眼盯着,不知为何,有意无意将白皙明丽的脸贴上去。
身体已经很超出常理,倘若放纵欲望,他不知道自己柔软脆弱的妻子能承受到哪一步。
然而倘若把节奏交给他来主导,却只会搞砸一切。
青井时常会厌憎自己的木讷。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压抑到最低。
感觉,今天的妻子有点奇怪。
习惯性、用婚后的亲昵叫法这样称呼,怎么坐在地上?头发不吹干,会生病的。
别做勉强自己的事。
悟君、她转过头,眼角发红,仅望来一眼便灼到似的垂下去,今天工作很辛苦吗?
他说错话了吗?
她一向话很多,有所交流的时候,常会说些最近看到或听到的有趣故事,好像那些平平常常的琐事在她眼里都格外有趣,声线温和、情感却鲜活得像跃动的鱼,更衬得他只会沉默点头,木讷寡淡。
待到头发差不多擦干,才又听见妻子的声音。
尽管这么想了,皮带却被攥在手里,轻而易举解开抽出,短短一瞬间拉链就被分开,露出里面狰狞弹开的性器。
没有勉强、妻子这样说,张开嘴巴、艰难地将伞状全部含入,后半段声音含混水声,我想尝悟君的味道。
嗯。妻子静静地将脸埋进来,沉默了很长时间。
结合成异常高涨的亢奋。
铃奈?他低声说,不要、凑那么近
?他有些不敢置信,想要、吗?
铃奈。他半分空白地说,你是我的妻子,无论怎样都、不需要讨好我。
舌尖绕过伞状、舔去顶端兴奋冒出的先走液,拉成长长淫靡的丝线。
铃奈、你要声音发干,别舔那里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是因为灯光吗,盈盈亮亮的眼睛,好像含着眼泪。
只着睡裙、湿发散开,独自一人深夜抱膝坐着,像一片单薄黯淡的剪影。
あなた、
要着凉的。至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