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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方便在这里回复，所以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姜滢浑身都要散架了。

    姜滢：“怎么你比我还害羞。”

    她看着林序，发现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复杂，一直皱着眉，脸也红红的。

    他好像在姜滢身上着了魔一样，根本不想停下来。

    林序的脑子在飞速地转着。

    林序有点为难。

    “嗯，对啊。”姜滢把他的胳膊从脑袋下挪开。

    昨晚的事情，她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做了好几次。

    姜滢：“我该回去了。”

    但是他现在急着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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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着眉，又开始回想后面的事情。

    而是做过之后，他和姜滢的关系。

    姜滢起身的时候，被子滑了下去。

    但这也不是他这样的理由，总之，都是他的问题。

    他其实不想这么快发生关系的，两人还没在一起，就这样，节奏太快了，反而容易分开吧。

    林序也坐了起来，“不吃点东西再走吗？”

    姜滢掀开被子，“嗯。”

    为什么会这样。

    要不是他的胳膊还被姜滢枕着，他真想捂住自己的脸。

    “你醒了？”

    这让林序有点忐忑。

    然后脸不自觉红了。

    他看到了，脸更红了。

    “你在想什么？”

    姜滢噗嗤笑了一声，伸手摸了一下林序的脸。

    林序想得很多，并没有发现姜滢的眼皮动了一下。

    因为姜滢喝醉了，没有阻止他，所以他也没有节制。

    林序看了下手机，“十点多。”

    林序有些好奇这个朋友是男是女。

    他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怎么样，姜滢有没有满意。

    姜滢不用看手机也知道，上面的消息估计炸了。

    他心里五味杂陈。

    一般人第一次都会时间很短，林序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还好。

    姜滢一边起身一边说：“不了呢，我还有点事，今天约了和朋友一起去图书馆，估计他找不到我会生气了。”

    林序：“现在吗？”

    但是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姜滢其实忘了。

    林序吓了一跳。

    “几点了？”姜滢看了看窗户，可是窗帘拉着，看不出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序的胳膊已经酸了，没什么知觉。

    但是要怎么问呢？

    姜滢的态度并没有林序想象中慌乱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