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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滢：“你操控丧尸杀了很多人吗？”

    姜滢皱眉，“可是……可是也不能随便杀人啊，有的人也没那么坏。”

    姜滢本来想说比如自己，她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因为她是个自私的人，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总归不至于该死吧。

    “你……你现在不想杀我了吧？”

    这句话已经够敷衍了，但是段无眷却有种莫名地被取悦到的感觉。

    他的表情有些别扭，眼睛眯了一下，“我被注射了一种药剂，身体发生了变化，怎么也死不了，然后我就找了个丧尸咬了我。”

    段无眷：“你很好奇？”

    “是吧。”段无眷无所谓的样子，他好像很累了，说话声也有些无力。

    主动去找丧尸咬自己？

    “那你为什么可以操控那些丧尸呢？”

    姜滢：“当然不一样啊，人有思想有感情，丧尸是没有思维的怪物，只会吃人。”

    这种情况姜滢一点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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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行为。

    段无眷：“杀人和杀丧尸有什么区别吗？不过都是苟延残喘的生物。”

    姜滢听得目瞪口呆。

    她这样想着，发现段无眷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正专注地看着她。

    她没有马上回答，是因为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且她对段无眷也蛮好奇的。

    姜滢：“然后呢？”

    姜滢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件事。

    姜滢有点尴尬，心想，你都要死了，还什么下次遇到。

    当然，凌宣和段无眷也一样。

    这……这男人真是个疯子。

    “然后……”段无眷陷入回忆，好像想起了很多事情。

    “算了，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下次遇到，我会杀了他们。”

    算了，就让你死前口嗨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人都要死了，她没必要打击他。

    她结结巴巴地说：“然，然后呢？”

    姜滢点点头：“嗯嗯，你的事我都很好奇。”

    男人对她而言只是工具人罢了。

    傅燃和辜决然也没什么差别，她需要他们的保护，也不讨厌他们，甚至可以说，作为一个颜控，他们的长相是她喜欢的。

    段无眷懒散地说：“结果我没有变异，却能够感应到那些变异丧尸的意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能够控制它们。”

    段无眷沉默了几秒，漠然地说：“有的人，比丧尸还像怪物。”

    姜滢抱着膝盖，身体前倾，侧着脸贴在胳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段无眷，“你之前为什么要杀我啊？你很喜欢杀人吗？”

    只是凌宣和她更加生疏，没有那么熟悉，而段无眷，她一开始其实是非常害怕的，只是接触之后发现他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嗜杀，只是他可能经历了一些非人的残忍对待，所以变得变态冷血起来。

    段无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你和那两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所以她才会不排斥和他们发生关系。

    她知道，一旦男人开始在乎这个，就意味着他开始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