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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岁晚道：“我有没有前男友你不知道？”

    “陆总……”齐助理欲言又止。

    陆也俯身朝伤口吹了吹，又说：“说不定你悄悄谈过，没让任何人知道。”

    姜岁晚当然没谈过，但被陆也这么问，他也不好意思说，干脆应了下来：“高中吧，早恋不是很正常吗。”

    “谈过又怎样？你没谈过？”

    齐助理迟疑了数秒，后才鼓起勇气说：“就在刚才，我收到了报社送来的午报。”

    他面色如常地回了客厅，姜岁晚刚才听见了一点，好奇地问：“什么前男友？什么私人照？”

    “嘶——”

    “不是！”齐助理快歇斯底里了。

    离开姜岁晚的视野，陆也脸上笑容收尽，冷声道：“写了什么？”

    “嗯，我知道了，先压，压不了我想办法。”

    陆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原本不想接，姜岁晚在旁边说：“接吧。”

    “……”陆也扔下棉签，阴阳怪气地说：“你让那个不知道是谁、比我好的前男友帮你消毒啊。”

    期间，陆也的电话铃声响起。

    “说。”陆也道。

    他提着小药箱坐在姜岁晚旁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齐助理。

    齐助理人都麻了，他发现陆总只要一遇到姜先生的事，智商基本上就打了对折。

    这货没两天就把自己家里的情况查得一清二楚，这种事估计也不会落下。

    齐助理答应了一声，继续说：“这事儿怕是不好压，报道前已经有记者找过那孩子，还拍了照片，身上全是被打过的痕迹。”

    边说着，他打开小药箱，在里面翻找着酒精。

    “有话快说。”陆也不耐地说。

    他语气轻松，姜岁晚没有察觉异常。

    姜岁晚瘪嘴，我自己又不是不会消毒，他正想胡乱包扎一下了事，陆也就一言不发抢过他手里的东西，仔细替姜岁晚清理。

    陆也一连串的问题把姜岁晚砸懵了，他含糊了两句，说：“其他的不说，反正比你好。”

    陆也动作一顿，抬头难以置信地问：“你真谈过？”

    闻言，陆也眸光一跳，问：“前男友？是谁？有我好吗？是不是死了？”

    “是谁？叫什么名字？有我好吗？还活着吗？介意我送他去死吗？”

    “先把事情压下来，十分钟之后我回你电话。”陆也道。

    陆也把手机放下，拿出酒精和棉签半蹲在姜岁晚面前。

    齐助理哑然：“不是。”

    陆也跟他打了声招呼，独自就到一边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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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也眸光阴冷，声音毫无温度：“姜伟？”

    “那是私人照？发我一份。”陆也继续道。

    齐助理被他声音中的冷意吓到，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对。”

    酒精渗入伤口，疼得姜岁晚眼前一黑。

    “你有前男友吗？”陆也一边用棉签沾酒精，一边问姜岁晚。

    齐助理忐忑不安地说：“午报上写了一件关于姜先生的一些私事。”

    陆也眉心不经意地皱起，语气严肃：“然后呢？”

    见陆也终于恢复正常，齐助理松了口气，解释道：“报道里说，你五日不见姜先生，他便回了姜家，还把从您那儿受的气撒在堂弟身上。堂弟在姜家待了两天，一会去被父母发现全身都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