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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也穿的衣服和那张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大概是刚和白乌言见完面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想说这个？

    挂断电话, 姜岁晚把房间灯打开，突然亮起的灯刺得他眯起眼睛。

    他想谈的果然是离婚。

    他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橱，然后又去找其他事做，始终背对着陆也，没有看他。

    “你那边我没什么行李，就不过去了。谢谢你给爷爷找的医生，花了多少钱我会如数还给你。”

    姜岁晚往床边走，抓起随手扔在一旁的衣服，一边叠一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姜岁晚一愣,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强烈的想法：陆也或许要跟自己提离婚。

    行啊，也可以。

    反正他们结婚证都还没拿下来, 也不用那么麻烦。

    电话那边，陆也深吸一口气, 说：“我过去找你。”

    他话音刚落，陆也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他深邃的眼眸定格在姜岁晚脸上，动了动唇瓣似乎想说什么。

    真是一点时间都舍不得浪费啊。

    反正已经和原来的故事不一样，自己或许也不用再死了。

    姜岁晚声色沉了下来。

    “那就离婚吧。”

    听到身后有道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向自己靠近，姜岁晚立马换了个地方，继续收拾手上的东西。

    你想谈的是这个吗？

    虽然自己没打算离婚, 但陆也都提出来了, 那就离婚好了。

    陆也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姜岁晚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姜岁晚走到窗前拉开窗户，陆也从窗户翻了进来。

    他坐起身去看，发现陆也站在外面，用手指又轻轻敲了两下。

    说完这句话，姜岁晚突然愣了一下，又说：“我们好像说不上离婚，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姜岁晚抿紧唇，没回头看陆也，而是打算离开这个角落。

    他刚动了一下，身后的陆也立刻有了动作。

    “离婚吗？”

    反正自己一开始也不想和他结婚。

    他大概是跟白乌言见了一面, 再加上他对自己的误会，姜岁晚猜，他大概是想通了。

    在他开口之前，姜岁晚背过身，堵住了陆也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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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姜岁晚后面，直到把姜岁晚逼进角落，将他卡在自己和墙角之间。

    “让开。”

    逼不得已，姜岁晚只好抬头去看他。

    不一会儿，姜岁晚感觉房间窗户被什么东西敲了两下。

    离婚吧？

    “好, 我在家。”姜岁晚道。

    他身上气息夹杂这一股风尘仆仆的寒意，让姜岁晚冷得一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