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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陆也哥哥喜欢被踢？

    陆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我还说让齐助理买点水果豆沙包过来呢，看来，不需要了啊。”

    “真的，不过有个条件。”陆也道。

    “哥哥。”小家伙有眼力见，知道在这里谁比较凶，冲陆也甜甜地喊了一声，谄媚的小表情活灵活现。

    姜岁晚险些抱不住他，一眼瞪向陆也：“你别吓他。”

    以往清冷的房子突然多了些烟火气息，看着眼前闹腾的几个人，姜老爷子眼眶一热。

    他刚碰上去，就留下了一个印子，头顶上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下来了。

    姜岁晚抿了抿嘴，感觉怀里的小家伙身体抖了一下，紧接着慢慢从姜岁晚怀里探出眼睛来。

    “我就是和他开玩笑……”

    原本姜岁晚还淡定地听着，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姜岁晚板着脸重重踢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赶紧闭嘴。

    双儿站直身体，朝陆也敬了个礼：“长官请说。”

    “陆也，你别胡说。”姜岁晚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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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别哭……小也哥哥逗你玩的。”

    “我胡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陆也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呢？为什么岁晚哥哥踢了他，他就不生气呢？

    “真的吗？”双儿惊喜地问。

    被泪水浸湿的眸子更加明亮，双儿吸了吸鼻子，藏在姜岁晚手臂下面，露出一双眼睛，哽咽地问：“真、真的吗？”

    原来陆也哥哥一点都不可怕，是自己错怪他了！

    被人踢了也不生气，陆也压低声音，靠近双儿说：“岁晚哥哥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抱，知不知道？”

    他抬起疲惫的手臂，手背皮肤爬满岁月行走过的痕迹，像一件穿得久了的衣服，总有一些再也抚不平的褶皱，他擦拭红润的眼角，趁着无人注意，将那抹湿意擦去。

    双儿慢慢抬起头，堆着一脸讪笑，对上了陆也似怒非怒的眼神。

    陆也原本一脸严肃，瞥见姜岁晚笑了，眼里不禁也漫起几分笑意，对双儿说：“从今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准往姜岁晚怀里钻知不知道？他现在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嘶！”

    这幅画面和他想象中，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一模一样。

    双儿咬咬牙，小短腿碰到陆也的裤子，然后轻轻踢了一下。

    要是姜桓还在世，姜家绝对不会落到这个田地。

    “噗——”姜岁晚被他狗腿的样子逗得合不拢嘴。

    别看平日里老爷子对双儿严厉，其实老爷子可宝贝他了，要什么给他买什么，只要双儿能说出一个正当的理由。

    “过来。”陆也想去拉双儿，给双儿吓得一个劲儿往姜岁晚怀里钻。

    双儿爪子揉了揉眼睛，轻轻推开姜岁晚的手臂，一步一步缓慢地朝陆也挪过去。

    姜岁晚被他变脸速度震惊到了，从后面拍了下双儿的后脑勺，奚落道：“你就这点骨气？两个包子就把你收买了？”

    双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若有所思地看向陆也被踢过的地方。

    试一下吧，万一呢。

    两人在他头顶上拌嘴，都没注意双儿的小动作。

    双儿低下头琢磨了半分钟，也没注意陆也在说什么，他伸出小短腿，试探性地靠近陆也哥哥。

    “反正都怪你！”

    听到这话，双儿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姜岁晚一眼，又打算往姜岁晚怀里钻。

    “行，跟哥哥说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

    双儿转身的动作一僵，蹬着小短腿一溜烟蹿进了陆也怀里。

    “咳！”陆也重重咳了一声。

    陆也平时在自己面前说话无拘无束也就罢了，爷爷和双儿还在这里呢！

    陆也朝他招了招手，说：“你过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