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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那么一点，就碰到了。

    要做什么呢？

    姜岁晚叹了声气，身体往前凑了一些。似乎睡梦中感觉到了温暖，陆也不自觉地收紧箍在姜岁晚腰间的手。

    姜岁晚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目光竟然显得有些呆滞。

    不如，试试？

    熟睡中的陆也突然动了一下。

    大概……是怕动作吵醒了自己，才自己缩在角落里吧。

    他扯起被子盖住陆也全身，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时，才发现陆也身上温度很低。

    近。

    他起身左右看了看，捞起一件姜岁晚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回到电脑前接收了齐助理发来的文件。

    如果说，自己已经不用再死了，可不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姜岁晚也不知道，只是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念头，想靠近一点。

    陆也自问，在姜岁晚面前他不是什么忍受得住诱惑的人，十分干脆地遵从了自己的想法。

    姜岁晚仿佛受到了惊吓，猛然清醒过来，双手推着陆也的胸膛，一下子拉开了距离。

    姜岁晚抿湿唇瓣，鬼使神差地靠近上去。

    埋下头，轻轻地贴了上去。

    姜岁晚侧过身子，看到陆也孤零零地侧躺在角落里，身上只盖了一角被子，看起来特别可怜。

    他双手大开大合，突然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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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岁晚毫无防备地睡着，整个脸显得恬静又脆弱，嘴唇自然地闭合，偶尔微抿，似乎在诱惑他深入品尝一下。

    第二天早上醒来，姜岁晚一夜无梦。

    别说无梦了，半夜他都没醒过。

    姜岁晚停止想挣扎的动作，从他的胳膊底下伸到另一边，替他掖好了后面的被子，才将手收了回来。

    不愿吵醒姜岁晚，这个浅尝辄止。

    陆也惺忪地睁开眼睛，见是姜岁晚，哑着声音问：“你醒了？”

    这傻子……

    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比如，回应陆也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感情？

    这个人是怎么想的呢？

    他不会等自己睡着之后，又起来工作了吧？

    姜岁晚抱着被子靠近了一些，可大概是太冷了，好不容易感觉到一丝温度，陆也下意识地伸手，把姜岁晚按进了怀里。

    两个人脸凑得很近，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姜岁晚鼻翼间，或许是靠得太紧，姜岁晚一动不敢动。

    “陆……”姜岁晚差点喊了出来，可是瞥到陆也眼圈下青青的一大片，显然又是熬到了大半夜。

    “我睡觉不抢被子啊。”

    姜岁晚有点不明白。

    太近了。

    姜岁晚顿时想起来了，昨晚他把陆也叫到床上了。

    不是吧，还没醒？

    他到底……为什么呢？

    这两天陆也白天照顾自己，晚上才开始工作，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晚，黑眼圈也越来越重了。

    姜岁晚拧着眉头嘟囔道。

    许久没睡得这么舒服过了，姜岁晚不禁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