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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时候, 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白乌言咬了咬牙，绿也这狗逼！妈个鸡，老子莫得好日子过，你们两个也莫想！

    陆也摇了摇头，诚实地说：“不是，只是单纯想折磨你。”

    白乌言已经预料到了，待会儿各大头条上又是自己和陆也的名字。

    事实就是, 盛明阳表情和平常一般, 聊起这种话题更像是家常便饭。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绷紧下颚线默默在心里叮嘱自己：“我收钱了、我收钱了……”

    “我相信科学。”姜岁晚道。

    “？”白乌言差点就想问他哪里来的自信了。

    和陆也的暴躁不同，白乌言是另一种焦灼。

    白乌言：“ ……”

    姜岁晚皱起一张脸，他坐直身体想去看看盛明阳的表情, 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姜岁晚话还没说话, 盛明阳几乎从副驾驶上蹦了起来，两条腿抬起缩在座位上。

    “不、不可能，姜岁晚不可能说这种话！”白乌言将头摇成拨浪鼓，这一定是陆也自己脑补的，一定是！

    姜岁晚悟了，他现在怀疑自己穿得不是原书, 而是一本盗版书籍, 这里面就没一个正常人。

    “不可能，姜岁晚喜欢我这种。”

    陆也隐约看见前车里姜岁晚脑袋晃动了一下，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

    啊，是，你和姜岁晚勒情趣。

    姜岁晚沉默了片刻，他突发奇想拍了拍盛明阳的肩膀，指着他的脚下说：“盛总，你脚底下有张脸……”

    “……”

    “哪儿！哪儿？”

    白乌言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跟突然抽疯了一样，他问陆也：“那我们以前，你喊我念一晚上书，勒未必也是情趣？”

    “你懂什么，这是我和姜岁晚的情趣。”陆也道。

    陆也又说：“对姜岁晚来说，我就和吃饭是一个级别，不仅永远不会腻，离开我太久还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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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白乌言泼冷水道：“能和盛总聊得这么开心，他们对彼此都很欣赏吧，盛总这种男人，会不会刚好就是姜岁晚喜欢的类型呢？”

    他窝在另一侧车门边，唯唯诺诺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想尽量拉开和陆也的距离。

    陆也时而伸长个脖子往前看, 只要两车距离稍微拉开一些，他立刻催促司机：“跟上跟上，别跟丢了！诶拐弯了！拐弯了！不是，你会不会开啊？不会开给我！”

    但是你俩情趣把我扯进去干啥子？

    “喂，前面那车里除了姜岁晚还有哪个混蛋？”陆也语气不善地问。

    嘞你都看都粗来？

    “盛明阳？”陆也拧起眉头，“那混蛋在跟姜岁晚说什么？说得那么开心？”

    白乌言麻木地说：“还有盛明阳那个混蛋。”

    他忍不住说：“你要是楞个怕，直接去找他撒，在这里急啥子。”

    “可是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盛明阳执拗地说。

    如果可以白乌言真的不想跟绿也有工作之外的牵扯，反正最后倒霉的都是他自己。

    比起前车的气氛和谐, 后车中的两人可以用坐立不安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