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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可可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冷冷的开口：“爸，我再最后问您几句。”

    他没想到，穆可可居然特别关心这个问题。

    “我……”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穆可可却不听，抓着他的手使劲摇晃，边说：“不说清楚不许走！”

    嘭嘭几声，穆晋邯还没反应过来，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唔了一声，在原地走了几步，然后看向穆晋邯：“我不要苍蝇腿，我全都要，没有秦烟，全都是我的！”

    啪地一声，格外响亮，穆可可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

    穆可可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咬着牙齿喊：“不许走！把话说清楚！”

    穆晋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声道：“咱先别说这些了，走吧，先下楼。”

    “是不是打算全都给她，我一点也没有？”穆可可冷哼一声，嘲讽道。

    “不要碰我！”穆可可毫不客气道。

    穆晋邯听了皱眉，不愉道：“什么秦烟秦烟的，她是你姐姐，有你这么叫她的吗？”

    穆晋邯紧皱着眉头，认真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力气太大，穆晋邯一只手无法抵抗，身体被她晃得厉害，再一推，直接往下面倒。

    他总觉得，这个女儿今天有些不正常。

    他走回去，扶起倒在地上的行李箱。

    他对秦烟有亏欠，家里很多东西自然都要留给她，而不是穆可可。

    她问得很直接，穆晋邯像之前一样沉默着，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穆晋邯也没想到，他竟然动手打了穆可可。

    “我想说什么？”穆可可挑了挑眉，反道：“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我想要什么？”

    她有些夸张的笑着，嘴里一直重复「全都是我的」。

    “如果没有秦烟，您跟妈妈的财产是不是都会属于我？”穆可可沉着声音问。

    穆可可很满意，又问：“那现在秦烟回来了，您打算怎么办？如何分？”

    她连爸爸都不叫了，语气也不再敬重。

    穆晋邯没再回答她的问题，提着行李箱迈步走到楼梯边沿，说道：“这事儿不是你能决定的，我现在也不想讨论这个。”

    穆可可脸上的笑突然就僵住，她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穆晋邯，开口：“你说什么？”

    穆晋邯越听，火气越来越上涌，他扔了行李箱倒在地上，冲过去扇了穆可可一巴掌。

    穆可可勾勾嘴角，冷笑道：“就算有，估计也只是苍蝇腿吧？”

    他说完，下了两级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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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晋邯摇头，下意识的道：“不是，你肯定会有的。”

    “可可，爸爸不是故意的……”穆晋邯抬起手，想安慰她，却被穆可可挡开。

    穆可可下了楼梯，与他站在同一平面，手机的灯光也因此摇晃着，在墙上投下两个对峙的影子。

    “可可，你放开。”他说着。

    “您跟她才相处几天，我陪了你和妈妈二十多年，就换来这样的下场？”穆可可抹了抹眼角，歇斯底里的吼。

    穆晋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穆晋邯拉着行李箱扶手，停下来回：“你说。”

    “可可，你到底想说什么？”穆晋邯回头看她，问道。

    “你说什么混账话？！”穆晋邯声音也不低的朝她吼。

    “她不是！”穆可可声音更大的吼，“我宁愿她不是，宁愿你们从来没找到她！”

    “您打我？”穆可可手有些颤抖的摸上被打的那半边脸，那上面火辣辣的疼，她嘴皮抖着，声音哽咽道：“从小到大您都没打过我，就因为我说了秦烟您就打我？”

    穆晋邯一只手被行李箱困住，只能拿另一只手去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