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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梁溪收拾好东西，去了六楼。

    梁溪捋了下头发，忆起昨晚梦见的事情不算愉快，画面总闪过几个男人的身影，恍恍惚惚，看不真切。

    小周「啊」了一声，答应。

    那时，他跟着汪蔷，到了一处小院。

    小周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她知道我是给先生办事，不会抱怨的。”

    “最近比较频繁，偶尔夜里也会发作。”梁溪想起昨晚又被梦靥惊醒，皱着眉头说明情况。

    宗佐青点头，说：“也行吧，到时候你让欧勤记我账上。”

    童医生今天值夜班，梁溪事先跟他约好，下班的时候去了他的办公室。

    听了梁溪的描述，童震问她。

    “头痛的情况，最近常见吗？”

    “先生还没吃饭吧，我等会儿给你打包一份带上去。”

    女孩躲在秦友彰身后，偶尔又冒出个头瞅他一眼。

    宗佐青疾走的步子停下，转过头，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伙子，说：“怎么，你女朋友不嫌你下班晚了？”

    车子驶出疗养院，小周看了看后座闭眸的男人，抿抿嘴唇，他开口：“先生，是回公司还是公寓？”

    车子一路到了宗科的楼下，宗佐青径自下车。

    司机小周将车开到楼下，宗佐青一出去就上了车。

    想起现在的时间点，小周赶紧拔了钥匙，跟在宗佐青身后。

    宗佐青闭着眼睛，手指掐了掐眉头，半晌，他回道：“也是下班的点了，把我载回公司，你就下班吧。”

    每当梁溪想睁眼看清楚时，就被突然的撞击惊醒，事后再想回忆梦里的情况，无论如何也想不起。

    “像是噩梦，又好像不是，总是看不清梦里的场景。”

    说完，宗佐青才又疾步往电梯口走。

    宗佐青又坐了片刻，替秦友彰掖了掖被子，才出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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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的情况，似乎是在火车上那次之后。

    梁溪低着头，开始认真的想。

    小周望了半晌，猛地又打开车，往点餐的地方开去。

    他抬眼看着睡着的老人，往昔的矍铄和慈祥早已不复存在，留下的除了岁月的痕迹，便只是绝望后的空洞。

    小周回了声好，没再打扰。

    宗佐青后来再见到女孩，是跟着母亲挨家挨户拜访新邻居的时候。

    童震在单子上写好，又继续问：“做噩梦吗？”

    后面的声音逐渐消失，女孩抱着小不点已经跑远。

    回老家的两天，症状很轻微，梁溪没放在心上。

    梁溪捏了捏外套的衣角，不知为什么，溢满冷气的诊疗室竟让她开始发冷汗。

    第36章 恶梦的预兆

    后来，再看到楚郝宁，加之刚才见到秦可森和顾晴，自己头痛的症状便愈加明显。

    宗佐青忆起，当时的秦友彰眼神清明，身体相当硬朗，不像是遭逢至亲离世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