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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湛扣着卫小迟的脸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护士从房间出来，叫卫小迟进去做检查，他才猛地松开。

    “卫小迟。”

    护士道：“进来做检查。”

    现在要分化Omega了，被姜湛这么一碰，从身体到心理都觉得别扭。

    那块皮肤好像随着腺体的发育，变得越来越敏感，血管突突直跳，还有点发烫。

    卫小迟实在不想做这项检查，钱照这个速度花下去，他得欠姜湛多少？

    卫小迟同样不舒服，还是beta的时候，脖子随便人摸都没事。

    姜湛眉心狂跳，被医生说的暴躁不已，又不能撂挑子不干。

    医生在一旁指导，“往下面再抹点，诶诶，别抹太薄，差不多得了，别老摁着一块地儿抹。”

    卫小迟尴尬的无地自容，但他知道姜湛的性格，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解释，不然越描越黑。

    姜湛瘫着脸抽走医生手中的一次手套，下颌收敛，模样骄矜，“他喜欢我，但我没同意。”

    耦合剂很粘稠，姜湛用掌心将它抹开，油脂般腻在卫小迟苍白的肌肤，晕开一道冷白的光影，像一樽羊脂白玉的器具。

    挑了挑眉，他问卫小迟，“这是你男朋友？进来吧，正好有个活儿交给他。”

    姜湛像是知道医生要他帮什么忙，并没有太吃惊，面无表情走近卫小迟。

    医生从抽屉拿出一次性手套刚要给姜湛，闻言动作一顿，目露怀疑，“不是吗？”

    卫小迟不自在地吞咽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卫小迟：……

    如果换其他人，卫小迟不会这么不自在，偏偏就是姜湛。

    耦合剂是显影剂的一种，做超声检查都会涂这种东西，它能改善超声成像，增强信号。

    他对姜湛说，“把液体抹到他后颈。”

    卫小迟如梦如醒，从塑料长椅上弹坐而起，“在。”

    作为一个纵横情场的老手，医生听出alpha说这话时，暗含的得意。

    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更尴尬了，医生让姜湛戴上一次性手套，往他手心挤了一坨耦合剂。

    他忍不住吐槽，看这傲娇的小模样，离同意也不远了。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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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过身体，背对着卫小迟，背脊僵硬。

    卫小迟犹豫了一下，抬起胳膊，脱下了T恤。

    补课补到大学都不够还吧？

    见他一直杵原地，护士又催了他一声，卫小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做检查的医生非常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身姿笔挺，模样俊朗。

    卫小迟坐在床上，光裸着上身，双肩削瘦单薄，脊骨很正，从颈骨到锥骨的线条平滑流畅。

    护士又叫了两遍。

    卫小迟一听这话，血气直往大脑冲，连忙解释，“不是男朋友。”

    微凉的液体涂到后颈那瞬，卫小迟身体不自然绷紧，脖颈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刚才他似乎闻到了一点信息素，但又不是很确定，毕竟在此之前他也没闻过这种味道。

    -

    姜湛摩挲着卫小迟的后颈，触感滑溜溜的，他的喉结压抑地动了动。

    医生让卫小迟坐到床上，一抬头，见门口杵着一个虎视眈眈的俊朗少年。

    接过就诊卡放感应器上，医生看了眼电脑，“做腺体检查啊，那把上衣脱了吧。”

    “卫小迟，在吗？”

    啧啧，搁他这儿秀恩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