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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小迟将两个卷了火腿跟培根的鸡蛋薄饼，全部都放到姜湛碗里。

    味道就是普普通通的鸡蛋饼，姜湛只是想从卫小迟嘴里打探一下方媛对他的看法。

    方明安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卫小迟，视线在他手里的饭盒稍作停顿。

    好在姜湛技术不错，他们赶在六点半前达到。

    卫小迟在陌生场合总会感到不适，看他们都在看自己，紧张地点了点头。

    见姜湛真的来了，方明安颇为意外，他还以为对方不会起这么早。

    姜湛将饭盒又递给了卫小迟。

    姜湛拿过卫小迟手里的饭盒，往他怀里塞了一个头盔，“戴上。”

    卫小迟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用筷子捡起鸡蛋卷送进嘴里。

    把那股咳意压下去后，卫小迟慢半拍地‘哦’了声，低头喝粥。

    姜湛对橡胶手套过敏，上周来这儿打扫卫生光泽的指甲都被清洁剂烧毛糙了，还起了皮。

    放到现在饼已经有些凉了，不过没有早餐店那股劣质油的味道。

    姜湛看了看剩下的鸡蛋饼，从自己碗里给卫小迟夹过去一个鸡蛋卷。

    姜湛不爱吃烫食儿，放到现在正好，三口解决了鸡蛋卷，“挺好吃，你妈做的？”

    卫小迟抱着饭盒说，“去那儿再吃吧，看有没有时间吃。”

    “家常的都会做一点。”卫小迟没觉得这有什么，他初中就会做饭了。

    姜湛低下头咬了一口鸡蛋饼，许久之后他状似不经意道，“我不会做饭，但我会……刷碗。”

    这个时间段路上并不堵，摩托一路飞驰到那家高档会所，卫小迟下来时小腿有些发软。

    这顿早餐颇为丰盛，有粥、有鸡蛋饼、有小炒，还有两份咸菜，一个萝卜干，一个海菜丝都是方媛买的。

    -

    “吃饭了吗？”卫小迟快步走来，气息微喘。

    卫小迟赶忙将头盔往脑袋一扣，然后坐到姜湛身后，“我拿着吧。”

    过了这段难走的路，车速开始变快，卫小迟怕被甩出去，一只手死死拽着姜湛。

    卫小迟摇摇头，“不是，是我做的。”

    姜湛‘嗯’了一声，“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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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湛正有此意，转头问卫小迟，“吃饭吗？”

    “我带了早饭，米粥、鸡蛋饼、还有咸菜。”

    对于卫小迟这个平淡的反应，姜湛不满地盯着他看了三四秒，张嘴从鸡蛋饼中间一口狠狠咬断。

    “坐稳了。”

    alpha穿着一件蓝白相见的机车T恤，收身的廓形勾勒出宽阔的肩背线条，单腿支地，头戴黑色漆面头盔，引来晨练大爷大妈的侧目。

    “还没吃饭？”方明安脸上笑呵呵，非常亲和，“你们先吃饭，吃饱才有力气干活，虽然着急，但也没那么急。”

    “没有。”

    -

    卫小迟早就收拾好，提着不锈钢饭盒，背上自己书包出了门。

    吃完早饭，方明安找了一个人带着卫小迟他们清理泳池。

    卫小迟脑袋压低了一点，老老实实喝粥。

    姜湛猛地抬头，“你，还会做饭？”

    卫小迟正在喝粥，听见姜湛这句话差点呛到，他别过头咳了两声。

    那架势不像是在吃鸡蛋饼，而是要吃卫小迟。

    卫小迟话音刚落，摩托平缓向前开行驶。

    方明安给他们俩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吃早饭，还贴心送来两份清口的小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