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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湛没好气，“我们之间不用你管。”

    照片是两年前照的，那个时候他的个子还没长开，瘦瘦矮矮，脸色苍白，双目无神，活像个闹饥荒，吃不饱的吸血鬼。

    卫小迟给他看得满脸通红。

    姜湛避开卫小迟的手，盯着照片左看看右看看，举起身份证，比照着卫小迟又看了一番。

    卫小迟放心了，跟姜棠道了一声谢。

    姜棠正在跟给卫小迟办业务的alpha聊天，两个人好像是同学，对方还认识姜棠的老公宋临知。

    姜棠正在驾驶座位描口红，等卫小迟和姜湛上车，她盖上口红盖子，随手放进包里，调了调车内上方的镜子。

    昨天乱糟糟的，很多事卫小迟没来得及梳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姜湛昨天出现在校长办公室的有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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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棠重新系上安全带，“我朋友说拿上这两样就够了。”

    拖着鼠标点了一会儿，才将卫小迟的信息录入电脑，然后点击保存。

    卫小迟礼貌道谢，“我知道了，谢谢。”

    姜棠这么直接，搞得卫小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卫小迟摇了摇头，“没什么。”

    姜棠啧了一声，慢慢正经起来问卫小迟，“拿上身份证跟医院证明了吗？”

    姜湛被噎住了，眉头抽动两下，不再跟姜棠杠了。

    “叫什么‘堂’姐，直接叫姐。”姜棠戏谑道。

    工作人员是一个很英俊的alpha，大概不是专职人员，业务并不熟练。

    姜棠看着前方路况，悠悠然道：“既然不用我管，那你昨天给我打什么电话？”

    “乱动什么，跟个蛆一样。”姜棠拧动车钥匙，“坐好，我要开车了。”

    镜子里清秀的Omega拘谨地坐在候后车座，主动跟姜棠打招呼，“棠姐。”

    “……”卫小迟咽了一下对姜棠说，“没，没有。”

    -

    其实是李随林告诉姜湛的。

    “别人坐得就你坐不得？矫情。”姜棠踩下油门，汽车缓缓向前行驶，“是不是小迟，他矫不矫情？”

    见卫小迟一直看他，姜湛木着脸问，“怎么了？”

    姜棠：“改天有时间请你吃饭，饭店你订，单我跟老宋买。”

    改性别的流程很快，前后加起来五分钟都没有，因为是休息时间就卫小迟一个办业务的。

    姜湛开腔帮忙，“别调侃他。”

    “怎么开这车出来？”姜湛坐着不舒服，很嫌弃姜棠这辆精致的小跑。

    不等他伸手拿身份，姜湛先他一步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身份证件。

    他上网搜过，听说还要户口本，所以他才一直没修改性别。

    突然被点名的卫小迟一激灵，紧张地望向前面的姜棠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手突然被姜湛掐了一下。

    “那我扫塌，等着你来宰。”

    姜棠用一种调侃的口气说，“某些人不许威胁老实小O。”

    “不好看。”卫小迟有些不好意思抬手去抢，“别看了。”

    证件照都很丑，卫小迟也不例外。

    卫小迟赶紧说，“拿上了，只拿这两样就可以了吗？”

    卫小迟一扭头，就见姜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了。”alpha将身份证还给卫小迟，“不过你现在这个身份证不能再用，改天补个身份证。”

    卫小迟被魏民征叫走后，李随林看情形不对，下课后跟姜湛说了一声。

    Alpha笑道：“这可是你们说的，我代表全班同学好好宰你们这些资本家一顿。”

    姜棠抬眸看了一眼内后视镜，姜湛坐在卫小迟旁边，拧着眉不停调整坐姿，那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