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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狸儿，你怎么去公寓了？身边男孩是你同学啊？”许老五的声音从房角的监控里传来。

    指节穿过柳南幽绒软得发丝，可能是太紧张，柳南幽并没有排斥，还乖乖地靠着他。

    他眨眼时，睫毛擦过皮肤，微微有些痒。

    曲烬进门把衣服收了，沙发腾出一块地儿来给柳南幽坐：“我老舅和舅妈吵架被赶出来，或者喝醉不敢回家会来这住，平时不来。”

    “没事，接着睡去吧，我就住一晚，明天走。”

    他边说边收拾，茶几上东西也不管有用没用，一股脑地全填垃圾袋里。

    曲烬另外垂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来，想揉一下。

    曲烬体恤没拉拉链，柳南幽一侧脸颊隔着衣服贴在他肚子上，T恤有点薄，柳南幽可以清晰地感触到他的体温，很暖，眼前是带着同样体温的掌心。

    柳南幽为难：“我没带身份证。”

    他话音刚落，医生就把持针器放回托盘里：“行了，拿着这个单子交钱找护士，打破伤风疫苗。”

    曲烬站在一旁，看得头疼，干脆伸手将他搂怀里，一只手遮上他眼睛：“别看。”

    曲烬转身对着监控：“大半夜你怎么还不睡？”

    “你等我，我去收拾卧室。”

    “去哪？”

    一通折腾，出医院时已经快12点。

    虽然曲烬觉得他缝得有点太快了，但还是要谢谢人家：“谢谢医生。”

    在他高效率的打扫下，屋子很快变干净。

    但柳南幽偏偏很快又醒来，看到大夫还在缝，再次晕倒……

    曲烬四处找找：“困了，找个酒店。”

    屋子里是没人，但是有些乱，沙发上扬着几件男人的衣服，地上倒着几个喝空的啤酒灌和包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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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老五到是热情好客：“和你同学住着吧，我最近都不过去。”

    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指轻轻勾屈，曲烬声音不自觉地比平时温柔许多：“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曲烬已经走到车旁，打了个哈欠：“快点！”

    “睡了，门锁开了，这边给我发消息才醒的。”

    小狸？柳南幽下意识地看向曲烬。

    曲烬对着摄像头比了个OK的手势，那边的语音关了。

    “要不……去我家。”

    许老五的房子是套公寓，面积不大的小跃层。

    “有楼梯我睡不安全，你上去吧。”曲烬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家？不合适吧。”时间太晚了，柳南幽觉得不大合适。

    曲烬已经上车，去他家的确不合适，他母亲的情况和他父亲的态度，确实不适合接待客人：“那就去我老舅的房子，离这儿不远，没人住。”

    曲烬低头可以看见柳南幽的发顶，他的头发和他冷冰冰地性格半点不一样，又顺又软，看上去很好揉。

    曲烬向来比柳南幽起得早，他下楼时，曲烬正在厨房忙活着。

    柳南幽跟在曲烬身后，看着自己包着纱布的手，怎么看都别扭。

    被套床单都是曲烬新换的，柳南幽窝在杯子里，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曲烬很快把卧室收拾好，抱着毯子下楼：“你睡卧室，我在这儿睡。”

    柳南幽觉得有些不妥：“我睡沙发吧。”

    心里鼓励自己，敢想就敢做，现在不揉以后找不到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