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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岑岳，他和江初云放在一起，大致联想一下也能想明白。

    他本来以为那份澄清报告就是全部了，原来并不是。

    偏偏他还无法拒绝，只能选择给江翊文道歉，因为如果他被拘留，江家就再无他的容身之地了。

    江翊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只是心中有火，这么问纯粹为了发泄，居然真答应了？

    不过活了两辈子，他也明白一个道理，有的时候，别人讨厌你，和你这个人做了什么无关，想讨厌你的人，随便找个理由也能讨厌。

    吃饭的时候，他好奇地问了一句，章君墨挑眉道：“你不想听道歉？”

    堆积在江翊文心底的，热热的东西，好像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江翊文紧张地捂了捂心口。

    下午，章氏全公司通报了两份开除令，一份是江初云的，一份是岑岳的。

    老李气道：“难怪他每次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发微信，原来是打小报告呢。”

    通报上写得很清楚，严重违反公司规定，至于如何违反，大家心知肚明。

    江翊文刚开始一脸懵，但听了几句后就慢慢恢复了面无表情，虽然早就知道聊天记录和江初云有关，但亲耳听到“作案过程”还是有些不舒服。

    章君墨，你太狠了，明面上似乎是放过了他，但其实已经把他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

    一想到还要再去九天，他就感到绝望。

    “你怎么了？”

    不必太过在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穿了连帽衣，把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江翊文情绪复杂地上了顶层。

    相信不用到下午，只要一个中午的时间，就能传遍。

    *

    江初云很快就离开了食堂，等他说完后，食堂里就爆发出了一阵议论声，还有很多人拿起手机在拍照。

    “想听啊，但是……”

    江初云说完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江翊文，小声道：“翊文，我这样说，你还满意吗？”

    章君墨的要求是，务必要让整个食堂都能听见，这个时间点，差不多每个部门都有员工在这里，基本就等于昭告整个章氏了。

    他实在待不下去。

    江初云却没回答他，而是大声道：“江先生，对不起，是我散播谣言污蔑中伤你……”

    江翊文朝岑岳的位置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搬空了，说实话他挺诧异的，因为他跟岑岳全无交集，连话都没说几句。

    江翊文冷笑了一声，“你是专门来给我道歉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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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江逸明和薛莞然那边，怕是再也瞒不下去了。

    看起来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

    “这就够了。”

    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是章君墨的手笔，不过按照原书里他的性格，不是应该直接把江初云送进去吗，怎么会让他来道歉呢？

    这还是原书里那个春风得意的江家小福星吗？

    只是江翊文没想到，在章君墨眼里，最有意义的事居然是给他道歉么？

    他知道，既然答应了道歉，那就只能答应到底。

    “……”

    后来江翊文思来想去，大概也想明白了，江初云毕竟是苏教授介绍进来的，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为了苏教授的名声，章君墨也会给他留一丝体面，倒不如让他做点有意义的事。

    江初云咬了咬唇，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好。”

    “不太满意，这样吧，你以后天天来，一模一样的流程，来十天，我再考虑放过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