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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外气氛沉凝。
那小腿细仃仃的,但不乏力道,跳羚般坚韧瘦长,能感受到皮肉之下蓬勃而青春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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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仍懵懵的,追问道:“怎么戴?”
关系亲近了是好事,但就怕叶辞习惯了他担任正直的照料者与监护人角色,用“您人很好,但是……”这种话堵他。
“一边一条,”他闭了闭眼,维持镇定,“绑在大tui根上,带金属扣的布条向上拽,夹住衬衫下摆。”
可能是脱套头卫衣时起了静电,叶辞的黑发蓬乱得惹人遐思,衬衫领口没扣严,香子兰信息素在巴掌大的更衣间里酿得愈发甜腻,暖乎乎地从缝隙中涌出来……
别想了。
叶辞与一个多月前不大一样了。
“都行,”霍听澜神色如常,“那就听我的了。”
霍听澜偏过脸,望向更衣室门帘暗红的狭缝。
霍听澜拨弄着袖扣,若有所思。
霍听澜不动声色地偏过脸,扫了叶辞一眼。
难得逮到机会给叶辞添置衣物,霍听澜一口气订了不少,填满了老店主三个月的档期,家宴上要穿的正装他买了特殊加急服务,几天便赶制出来了。
看得出防备心已降了不少,大概是他的好叔叔面具戴得太好,叶辞已经把“绅士”“高尚”之类的标签和他焊死在一起了,认准他不会对他生出歪念头。
来自成熟男性的关爱,他从没体会过,那终究与叶红君给予的母爱不同,是他成长中全然缺失的一环。他整个人都被那股温情烘得软乎乎的,渐渐地,对“和霍叔叔划清界限”一事没那么坚持了,甚至还在霍听澜询问他某处细节的设计意见时小声说了句“都行”。
在叶辞察觉到视线前,他转回脸,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
这天他带叶辞去试衣,知道客人是Omega,店主回避了开,暗红的天鹅绒门帘既沉且厚,霍听澜独自立在帘外等。
“……嗯。”叶辞缩回帘外的手,笨拙地摆弄起衬衫夹。
是弹力带抽在皮肉上的微响,暧昧撩人。
霍听澜维系着一种道貌岸然的矜持,用眼尾一瞥,道:“衬衫夹,防止衬衫滑上去。”
那一握,是他们成婚至今唯一的肢体接触,他忍不住反复回味。
这时,帘后传来“啪”的一声。
霍听澜怕眼神泄了密,不给自己顺着领口往下看的机会,抬手捏住门帘,将那条暧昧的狭缝掩实了。
这样一双腿,如果被弹力带勒住的话,肌肉再怎么紧实,也难免会勒得……
也好,也不好。
这响动使他想起叶辞从警局回来那晚,叶辞和人打架踢坏了脚腕,他单膝跪地检查伤势,怕叶辞用伤脚踩地,情急之下伸手握了一把,又情难自禁地不愿松手。
他这种早已将正装穿得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妥帖自然的人没有用衬衫夹的习惯,但店主心思细腻,大约是看叶辞年纪小,猜他不常穿正装,少年人又活泼爱动,就给备了两条。
“……嗯。”
一旦形成那种近似于亲情的情感,就不大容易扭转了。
昂贵衣料摩擦出悦耳的细响,叶辞在里面鼓捣了一会儿,忽然拨开门帘,细白手指抓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弹力布条,迟疑着问:“霍叔叔,这,这个是什么?”
红彤彤的耳朵,看着很软,眉眼乖顺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