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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是后背，方便挠。

    难怪会有人说AO间的永久标记就犹如一场持续数日的战斗。

    和上一世大不一样了。

    “啊……”叶辞浑浑噩噩地算了算日子，居然都过去四天了, 首先划过脑海的念头是他的暑期学习计划表这下彻底作废了，这眼看就要开学了，而紧随其后的，就是这四轮白天黑夜里的记忆回放，除去喝水，用能量棒补充体力以及半昏迷式的睡觉，剩下的时间里……

    属实不是人做得出的事儿。

    片刻安静后，他给出条件。

    尤其是前胸。

    周身温暖干燥, 闻得到柑橘洗发露的淡香，头皮微微发烫，像片刻前才用吹风机吹过。

    霍听澜微笑着说了个日期。

    那是他么？

    他健身方式得当, 形态练得极好, 每一束肌肉的走向都恰到好处, 当中凹下浅窄的一竖条。

    “能不能换一天，再标记，霍叔叔，求……”

    标记持续进行着——

    “挠，宝宝，你挠死我……”霍听澜逞凶般快意，根本不在乎这点儿伤。

    他身上的睡袍已换过几条了，绸缎脆弱，有的直接被叶辞抓挠烂了, 刮着丝，板结着些少许血迹与汗水之类的红白斑块, 直接被霍听澜丢进了垃圾桶。

    叶辞想反抗，可最后一道屏障也解除了，标记已正式开始。

    要命。

    霍听澜缺德极了，通过微表情揣摩着叶辞心思，知道他在回忆什么，便不失时机地拱火，口吻餍足道：“我还以为你会很害羞，一开始哭得那么委屈……”说着，低低一笑，“没想到后来那么热情。”

    叶辞在昏迷般沉睡——醒来——体力耗竭并再次昏迷的循环中挣扎了不知多久。

    “能……”

    第四十三章

    又结巴了。

    他有种要像蜡烛般自内而外融化成红泪的错觉，惊惧交织地扯霍听澜的袖口，扳他的肩，想远远逃离，却又出于Omega本能瑟瑟地往霍听澜怀里躲，指尖挠过湖蓝的丝绸，在霍听澜精悍的脊背拖曳出几道长而鲜明的红痕。

    那轻薄的丝料水波般贴服，领口的敞开度可疑，饱满厚韧的胸肌尽袒露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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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辞心虚, 匆匆一垂眼, 过了会儿，哑着喉咙问了句：“今天几, 几号了？”

    “能不能，能……”

    一根手指亲昵地刮擦过鼻尖，叶辞因疲惫而滞涩的眼珠倏地活过来，随那手指一转, 望向霍听澜。

    “醒了, 宝宝？”

    叶辞总算明白梦中轰隆的噪音是从哪来的了。

    小笨舌头越急越说不利索。

    热血乍然灌满了头脸，他臊得耳膜嗡鸣。

    太无赖了！

    被占有，被夺取，被征伐的感觉混合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欢愉顺着神经脉络流窜，侵蚀着每一个细胞。

    也不知是哪只小疯猫祸害的。

    这一次睁眼时是不知第几天的中午。后颈的Omega腺体因枯竭与过度榨取而神经质地抽痛着。

    让结巴在情绪不稳定时说出一个连贯的长句子。

    叶辞知道他在欺负人，却也只能蜷曲着，抽噎着，带着浓重的鼻音不断重复那句话。

    叶辞那身白净皮肉已是青红交织, 而霍听澜其实也没好到哪去，结痂的挠痕, 略显滑稽的牙印儿, 淡红指印……

    ——在尝试到第十几遍时，总算有了一丝能说顺溜的苗头了，可最后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能不能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