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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莞尔一笑：“那祝你们早日相会。”

    素秋温柔笑道：“因为这株菊花是个酒鬼呀。总有一天，他会从土壤中苏醒的。我呢，也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酒坛子已空，周围却多了点妖气。素秋抬起头，看到一个披着鹅黄色斗篷的姑娘在好奇地瞧着自己。

    素秋：“……”

    道观下了岁末的第一场雪。

    “是的，我是。”

    都有炒货和水果。

    素秋摇头：“并不是。”

    她们都是精怪，见了面，却互相友好的点了点头。

    “母的。”

    风雪覆盖了行人的足迹，寒光喊来了素秋。她只看了一眼，就笃定道：“是狐狸，这里有她的气味。”

    如果花姑子把自己留下来，大概就有獐子肉了。

    ……

    寒光顶着风雪朝山门走去，准备简单扫扫门前的雪。谁料才推开山门，就看到门口堆满了一地的货物。

    当初段三娘说，他们家每年都要给黑山老妖进贡松子，而且凌照太强了，他压根不可能是一只普通的猫。

    凌照在长桌旁心情愉悦地嗑松子，寒光心情复杂地看了看他，这猫已经连伪装都不会了。

    她们笑了起来，不知为何，有观主在的时候，她们也不会惧怕凌照了。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留在雪地上的足迹很快也被大雪覆盖住。不多时，寒光从斋堂中走了出来，对素秋笑道：“等下留下来吃饭，花姑子送了好多冬笋来。”

    寒光笑道：“凌照一回来，，醉陶怕是又要秃了。”

    只不过，这次的年货被挂在园子旁的那堵墙上，看起来格外诡异。

    不过看这货物，不像是给她拜年的？

    不管怎么说，这两次送的年货，都是有共同特点的。

    次日，道观又多了一堆年货，这次是炒好的西瓜子，还有冻梨。

    “观主，醉陶又长嫩叶了。”明素着急跟她分享道观的新变化，又道：“素秋姑娘很喜欢它呢，每日傍晚都来给他浇酒。”

    她翻了一下，发现有冻柿子，松子，以及两只被绑着脚，冻得奄奄一息的活鸡……

    还没到年关，谁给她拜年了啊？！

    明素问：“观主，这些到底是谁送的呀？来报恩的狐狸吗？”她读过一些戏本子，知道像狐狸一样的有灵性的畜生，会在人的家门口留下东西报恩。

    “捣乱吗？”明素没好气道。

    白茫茫的雪地上，花姑子系紧了斗篷，轻声道：“我的父亲已经用他的百年修为救活了恩公，如今我来谢过观主的恩情，我也该，离去了。”

    寒光奇怪：“是十四娘吗？”

    寒光也觉得莫名其妙，送礼就送礼，挂后墙上算是怎么回事啊。她看着那冻梨，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

    虽然没有查出年货是谁送的，但是在物资紧缺的冬天，两只鸡很快变成了炖在锅中的肉。

    她的眸光轻轻掠过那株菊花，正欲前行，素秋叫住了她：“你就是观主提起过的花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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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有点肉就更好了。”寒光加了一句。

    今年的初冬很冷，冷到十四娘一家都冬眠了。唯有素秋还坚持每日来道观的园子里给醉陶浇酒，在严寒风雪下，醉陶坚强的挺着嫩芽，茁壮成长。

    “不知道啊。”寒光数了数她认识的狐狸，辛家和段家都冬眠了，黄家更不可能来。她问素秋：“你能闻出来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吗？”

    “为何要用酒浇花呢？我种过很多花，从未这样养花。”

    .

    ……

    正在嗑松子的凌照忽然察觉到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又拿起了一个冻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