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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假作平静，可寒光知道，这只猫正常的状态是找茬。她想问他有关徒弟的事情，但自从确认了他黑山老妖的身份后，她又觉得自己可能不该管那么多，俩人的距离无形中拉长了好远。

    陆青明白过来，大喜过望：“我记得了，姑娘！”

    还见什么，往后漂流瓶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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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

    “小翠啊。”寒光道：“那你叫什么？”

    “要表现出你的寂寞、孤独，以及对他的羡慕……”

    ……

    凌照正等着她追问，却没有等到。他的心沉了下去，想起寒光与那青蛙的信鸽之约，心中又酸又苦，不是滋味。

    一时间，俩人谁也不说话，都默默往前走，安静地有些诡异。

    她记得以前果篮的样式，于是顺手买了个新篮子，用鲜花点缀了一下，装满新鲜的水果，拎在手中精巧别致。

    寒光听他说了一会儿，看时候不早了，起身告辞。她计划去拜访一下虞夫人，要提前去买点礼品。

    陆青瞧了她一眼，微笑道：“这事我也不甚清楚，只听家父提了一句。听说他老人家本来是要渡劫的，若非徒弟从中作梗，他怎么会被雷劈死呢？”

    陆青赶紧跟上，陪着笑道：“那以后如何还能再见到姑娘？”

    寒光思考了一下，怕他听不懂，因此委婉道：“以后信鸽见吧。”

    “虞夫人在吗？”寒光笑道：“我与夫人在金华见过一面，今日受邀前来拜访。”

    这只猫的身上还有很多秘密呢。

    “略有耳闻。”寒光不动声色道：“不是被雷劈死的吗？”

    她瞥了眼凌照，对方恍若不闻，还在苦大仇深地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事情。陆青道：“怎么，姑娘你听说过黑山大王？”

    “我能有什么事。”他平静道。

    “原来是褚观主！”绿衣狐女变得热情起来，将她们迎入园子里。她略有些歉意道：“今日我妹妹小翠来了，刚刚正聊着，因此一时没听到动静。”

    “不知他的真姓名，我们都称他为黑山大王。“陆青笑道：“可惜他老人家时运不济，被他的徒弟给陷害死了。”

    去虞家园子之前，寒光带着她们买了水果和烧鸡。

    青蛙精就此别开了话题，开始滔滔不绝介绍自己的家世。原来他的家乡就在金华的边上，家中有十个姐姐，他是独子，排行第十一，又称十一郎。

    她在柴门前轻轻敲了会，不多时，有个穿着绿衣的狐女前来开门，看到她们，很吃惊：“你们来找谁？”

    虞家园子在京都城郊，四周长满荒草，是一座荒废无人的庄园。

    他正在深刻地反思自己为何失败，陆青来挑衅他了：“陆某观这位公子的气质，颇似我家乡的一位大人物。”

    寒光用手肘碰了碰他，待他回首看着自己，细长的睫毛垂下，遮着一双略显悲伤的眼眸。她心中一紧，低声道：“喂，你没事吧？”

    有如一道惊雷落地，寒光一惊：“你说什么？”

    末了，她偏过了头，淡淡道：“你没事就好。”

    话音未落，陆青又打断了她，眼神中流露出凄凉的光芒：“陆青刚来京都，没什么朋友，这里的人，不似我家乡的人热情啊。”

    寒光好奇道：“谁？”

    十四娘和明素拎着果篮，挽着手走在最前面，寒光和凌照并肩走在最后。她看凌照一脸不悦，还以为是陆青说中了他的伤心事，因此难过。

    这该死的青蛙，原来是个高手啊！

    他都这么说了，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凌照气呼呼坐着，脑海里忽然浮现了昨晚寒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