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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故意伪装成一把死剑，在那人渡劫的时候，背叛了他。

    这些日子，她想明白，与其逃避，倒不如跟凌照坦白。她从未尝试过与他人分享心事，凌照的忽然闯入，她并没有放下心中的所有，去完全接纳他。

    那个人，寒光似乎见过他，不过是惨死在封神大劫中的一个截教弟子罢了，哪里有掌控她的本领。

    良久，他才道：“我以为你忘记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多想的。”

    凌照道：“嗯。”

    “除魔剑啊。”寒光莫名其妙。

    ……

    凌照随手一挥，将剑尖抵在寒光的身前，她没有动。剑尖往下，滑到了她的胸前，凌照微微用力，刺破了她的肌肤。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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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带，一言不发，急了才说了一句：“还不是你一直叫疼。怎么，现在想要了吗？”

    千万年过去了，她从分宝崖到了蓬莱岛，再从蓬莱岛，到了封神战场。

    一缕清气钻入她的体内，寒光浑身的燥热慢慢消退，她终于恢复了所有的神智。

    她拔出绝仙剑，一剑戳中了他的心脏！

    她递出除魔剑，凌照拔剑出鞘，森森有寒光。他凝视着剑刃，轻声道：“寒光。当真是名如其剑。”

    滚热的鲜血落到了剑刃上，刹那间光芒万丈，将天地间照成一片亮白。寒光只身于一片白光之中，浑然不知身处何处。

    凌照：“……”

    直到几千年后，她又被人找到，重新回到了诛仙剑阵里。

    寒光双颊灿若朝霞，她轻哼了一声：“虎狼之词。”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一点也不敢相信她刚刚看到的。胸前还滴着鲜血，染红了衣襟。

    凌照道：“把剑给我。”

    “也不是。”寒光摇头。

    她掷地有声地丢出了这段话，而凌照不为所动。他嘲讽地勾起唇，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你是谁吗？百年后的后代，那又是什么？”

    他道：“这把剑叫什么？”

    她的湿衣很快被解开放下，凌照的手滑过她的肌肤，寒光忍不住战栗。她刚刚裹上了凌照的外袍，双唇忽然一凉。

    正当她想要把这个秘密和盘托出，凌照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我知道，你跟他们，始终都是一伙的。”

    月光冷冷，他离寒光很远，俩人站在芦苇丛里，默默无言。

    寒光听得不甚明白，她忘记了什么？她摇头，道：“我带走青石和善姑，其实只是因为……”

    寒光大惊：“怎么会因为我？青石道人是我家先祖，我是他一二百年后的后代，所以我救他！”

    “又不是没看过。”他冷淡道。

    在那个时候，她就染上了无尽的因果，成为一把嗜血的魔剑，反噬了持剑的弟子，逃出三界。

    “也没成功啊。”她冷笑。

    寒光骤然惊醒。

    凌照俯身亲她，她仰着脸想要更多，然而他很快松开了手，后退了好几步。

    她好像与剑合为一体，从混沌中诞生，俯仰天地。周围还有三柄宝剑，散发泠泠剑气。

    寒光原也想过他不会信，穿越之说何其荒唐。可按他的意思，自己是谁？

    仰头一看，凌照的冰冷目光，让她的鼻子一酸，喃喃道：“是我对不起你……”

    他平静道：“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你了。”

    “那你为何……”她踉跄着后退，呆呆地望着他：“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不杀我？”

    “她叫，绝仙剑。”

    他冷笑：“怎么不是！我为何渡劫失败，不全是因为你吗？！”

    再后来，万仙阵上，阐教弟子拿着她，屠杀了无尽截教弟子的性命。

    ……

    “我，杀了你？”寒光笑着，眼泪却落了下来。

    “那你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