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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承结倾身过去。

    连枝微愣。

    连枝默默点头。祝承结居然跟自己在同一个小学上过学，这要是说起来，他算得上她的学长了。

    “嗯。”祝承结说：“我小学在青城念的，那时候母亲工作忙，来不及做饭，所以经常给钱让我来这儿吃。店长是她朋友。”

    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连枝并不清楚。

    店长挑眉，倒是没料到这小姑娘反应这么快。他看了祝承结一眼，后者倒是一脸气闲神定，慢悠悠喝了口柠檬水，才说：“一个朋友。”

    “对。”他点头，像是在回忆，又无奈地笑了一下：“已经很多年没回来过了。”

    “青城一小？”那是青城最好的小学。

    她在心里暗暗想，下次一定跟朋友来吃，下次一定要多吃一点。但想想这家店的人均消费，对比一下连妈妈的工资，连枝又觉得，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这是你女朋友？”落了座，店长一边给他俩倒茶，一边寒暄。

    听到牛蛙两个字，连枝就呛了喉咙，她赶紧埋头，脸趴在胳膊上咳嗽。

    木框窗户靠院子，抬头望去，可以看到庭院里种的花草，连枝叫不出名字。沙发是皮质的，非常柔软。

    “嗯。好。”连枝连连点头。

    连枝早就饿了，却还要吃得很矜持。

    连枝脸颊涨红，觉得好丢人。

    也真是奇妙。

    “不是！”连枝慌忙摆手否认。

    祝承结问：“为什么这么说？”

    祝承结拍了拍她的背，隔着不厚的布料，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很轻，很迅速的两下。

    连枝端起水杯抿了点水。

    祝承结饶有兴趣地看她。

    后背忽然传来一抹触感，连枝诧异。

    连枝凭直觉答：“感觉这里有让你留念的东西。”

    咳嗽终于止住了，她望起头，发现店长正以一种八卦的眼神看自己。

    “所以……你后来是移民了吗？”连枝想起之前志愿者活动时了解到的信息，他的公司在美国，他又说很久没回来……

    “双拼，你吃牛蛙吗？”祝承结看对面的连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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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枝觉得自己的脸火速升温，虽然想说话，喉咙却痒得很。

    祝承结坐回去，指着菜单对老板说：“牛蛙看来是不行了。那就排骨和兔子？”他抬眼，征询她的意见。

    祝承结又点了两份炒菜和汤，他说：“这里的鱼香肉丝很好吃。”

    “成，你看你要点什么？还是老样子？”从店长的话里，连枝也能听出来祝承结以前肯定经常来这里吃饭。

    “你以前经常来这吃吗？”

    “应该没有吧……”她不是很确定。

    菜很快上来。祝承结说得没错，排骨和兔子双拼，香味扑鼻。

    祝承结扯过两张纸递给她，打趣道：“我也不跟你抢。”

    店长拿着菜单去了后厨，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连枝装作没看到，低头喝水掩饰尴尬。

    祝承结看向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呢？”

    不然一个从小学毕业就不在青城生活的人，怎么过了这么久，还能清除地记得街道方位，记得小时候认识却一直没怎么联系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