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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枝佯装作恼推他，祝丞结又把人抱怀里哄，“我也没啥长进。”他道：“你一哭，我还是心软得不行。”

    “你……公司吗……”连枝若有所思。

    连枝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她理智尚存，“可我是想去学东西的耶……”

    “好难喝，可不可以不喝了？”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喝一次这玩意儿，连枝就难受。

    吃过晚饭，祝丞结将中药倒入小碗，招呼她过来喝。

    “枝枝。”祝丞结望着她，动动脑袋，示意她过来。

    祝丞结跟她讲起道理来：“你看你在老汤那儿实习忙成什么样了，平时都没时间跟我见面，吃个饭都是着急的，要是还去别的公司实习，我们是不是又很难见面了？”

    连枝轻拍他肩，“我不小啦，都24了……虽然有时候我老觉得自己才十八，可能是因为这些年都没啥长进。”

    “可不可以加点糖？”连枝问。

    “喝吧。”

    连枝说：“那还是别了，体制外比较适合我。”

    太苦了，差点吐出来。

    连枝无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捏着鼻子过去。

    “先喝一副看看效果。”祝丞结宽慰她，握着她的手，“你看，还是这么凉。”

    祝丞结轻敲她脑袋。

    苦味呛鼻，连枝抗拒。

    当天晚上，祝丞结就给她熬了中药，苦味从厨房蔓延到客厅，在沙发上坐着吃葡萄的连枝狠狠地皱眉。

    “……”连枝一时无言，望着他，“再这么说我又要哭了。”

    “HB？红圈那个HB？”连枝意外。

    “哇，什么时候买的。”连枝拿出一双手套，上面还有一只小兔子，非常可爱。

    “嗯，很暖很暖。”

    祝丞结拉住她，撕开一颗糖放她嘴里。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连枝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下，“想试试法务。”

    糖味驱散嘴里的苦味，很快蔓延开来。

    她左手戴上一只，又把线另一端连接的手套戴在他的右手上，然后牵起他温暖的左手，把兔子手套递到中间，“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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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想见你啦……”连枝立马说好听的话。

    祝丞结牵着她的手到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拿过一个纸袋，里面是手套围巾和毛茸茸的袜子，叫她回学校的时候带上。

    一碗见底，她起身想去找甜甜的东西吃。

    “公检法系统呢？有没有想过去法院或者检察院实习一段时间？”

    祝丞结捏她的脸，向她抛出橄榄枝：“法务的话，要不要来我公司？”

    祝丞结问：“还是想在律所实习？”

    祝丞结笑着，“嗯。你还小，未来充满无限可能，什么都可以去试一试，找到自己喜欢的就好。”

    不知怎么聊到连枝的学业，祝丞结问她今年的打算，连枝说，想等下个月换个地方实习。

    “你捂捂就不会凉了。”连枝眨眨眼睛。

    “嗯，”祝丞结抱着她，细想了一下，点头同意她的说话，“是没啥长进，一样爱哭。”

    “暖和吗？”

    “良药苦口。”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司法务团队尚可，你圈的HB也是我们常年合作的律所，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啊。”

    连枝无奈，哭丧着一张脸，端起碗咕噜咕噜喝起来。

    这样一个静谧没有人打扰的夜晚，两人窝在沙发上看搞笑的综艺节目，感受到一种平淡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