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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祥吃惊地迎上去,“大林子!你的头怎么破啦?是谁打的?”
大林子看来是流了不少的血,手里握着匕首直哆嗦,“是那个大盗,得胜楼上遇到的那个坏蛋,你看见他没有?我要一匕首刺穿他。”
孩子和妇女们也来到跟前,“太吓人了,我们刚走进香积厨就见那个黑衣人飞出来,林厨子倒在地上满脸的血。”
小男孩也是个爱说话,道道趣的人,小嘴巴巴的,“你不知道,喔跟师父去喝水,正看见那人从屋子里窜出来。喔一看就不是好人,想拦住个头不允许呀,若是再长几年,他是跑不掉的。”
“是你们在撵那小子呀?你们几个谁姓金呢?”袖手旁观的独臂老人厌烦地瞅着这些人。
“呃,这个老头子说的是啥话?追坏人不对吗?追抢包面的坏人不对吗?追抢包面,还把我打成这样的坏人不对吗?你别站着不嫌腰疼,不了解情况便瞎逼逼。”店小二捂着脑袋没好气地挑着理。
“是呀,怎么还替坏人说话?”妇女们也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小男孩又像个小大人似的指责起周世贵,“大大,你说的是啥嘛,不知道就不要说,引起众怒咧。”
“孩子,无礼!信不信我老爷爷一掌把你的嘴巴打到后脑勺去,一见你就多嘴多舌的,我替你家大人教育教育你,省得让人耻笑。”独臂老人举手就要给他一撇子。
“嘭”,谁知孩子先出手啦,从袖子里甩出个木锤锤,一下打在老人的头上,“欺负人么!喔跟你说,连狗都有尊严,大人欺负碎娃,丢人地太太。”周世贵毫无思想准备,只感到脑瓜子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他抱着头就势蹲在地上。
“陶洪!放肆!”是个精明的半大老头子在喊,他一瘸一拐地由那小沙弥搀扶着,急匆匆地从前院赶过来,“介孩子傻勒吧唧,恁着俺是谁?老伙,俺是金良祖,叫俺看一效,木破。”
“嗯,是金老弟呀,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你这脚怎么了?”独臂老人认出了来人。
“老伙,俺是在追人,空门四坏的老四梁思服哩,江茧儿去灶火喝水,瞄他在害人,他一跑,俺一追,绊在石头上握住脚类。”金良祖扶着小沙弥的肩头,抬起右脚轻轻地揉着,“俺哩娘啊,这么些年俺木闲着,可忙火哩。俺跟夏书棋夏大哥打了保票类,不把杀害秦老英雄的真凶揪出来,金家岭!哼,俺是不家去哩。”这半大老头正是飞锤将金良祖。
“你是在查秦靖被害的那桩事?是呀,这件事不能不清不楚地过去了,我听小义方说,他们也在查幕后真凶。”看来对朋友所说的他是知道的。
金良祖扭脸冲着孩子一瞪眼,“陶洪!咦,俺给恁说,这位前辈可兴了,铁掌帮前帮主,武林宗师。二半吊,嘴碎,还爱动手,快给周老帮主赔礼。”他向独臂老人愧疚地解释,“这是俺新收的徒弟,蒲城人陶洪,他父母来江南做买卖,被草寇害了性命,俺见他可怜,收留了他。这号哪儿都好,奏是嘴碎,逞脸。”然后他又去斥责徒弟。
“呃,金老弟,这孩子不错呀,我还得感谢他呢。”周世贵将金良祖一把拉住,“我在江州受了伤,过去的事儿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刚才经他这么一打,哎,又恢复啦,我还得感谢他呢。”
“是这么回事呀?俺得好好管教他,逞脸,这毛病不能惯着,要是他的后人都跟他学,小小还好说,腻歪人,不碍照。若是个小妞,那可了不得,不得上房揭瓦呀?”做师父的想得还很长远。
那边师父数落着徒弟,这边周世贵看到了陶祥、店小二,“是你们这两个畜牲!把袅儿弄到哪里去了?还拿着匕首冲着我,你是活得腻烦了吗?”他一把将店小二手中的凶器夺去,“嗖”地撇得远远的,然后一手提起一个,像抓着两只小公鸡。
“大侠!饶命。不是我俩的主意。”陶祥悬在空中狡辩着,“是那个广钦禅师,都是他的诡计。”老头子指着库房里昏迷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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