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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直起身伸伸懒腰。

    谢庭玉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面前的调皮鬼:“喜欢，太喜欢了。”

    谢庭玉发现周岁禾在家里比在学校活跃很多，他绘声绘色地推荐奶奶做的每一道菜，害得谢庭玉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奶奶看着两个大小伙把她做的菜吃的干干净净甚是欣慰，高兴得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帮你补习吗”

    周岁禾洗了点水果端过来，两个人一起看电视，没一会儿饭就做好了。

    谢庭玉当真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可能，因为我聪明。”

    谢庭玉:“还不饿，麻烦奶奶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谢庭玉，他穿一件灰色休闲衬衣，既稳重又不过分严肃，但是周岁禾在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一点紧张。

    “今天就这样吧。”

    “好。”

    谢庭玉看出他的疲惫:“累了？”

    周岁禾接过谢庭玉手里的水果，把他往客厅里带，奶奶听到动静走出厨房。

    “不麻烦不麻烦，你来了奶奶很高兴，去跟小禾苗看电视吧。”老人的喜悦溢于言表，谢庭玉之前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

    周岁禾找了把椅子给谢庭玉。

    “没有，这是我专门为你选的，你喜欢吗？”周岁禾捂着嘴问他。

    “一点也不谦虚。”周岁禾皱皱鼻子，轻哼一声。

    几层书柜上都放满了书，除了几本教材就是古今中外的名著。

    厨房里，周岁禾围着奶奶打转，奶奶把他手里削好的土豆放到盘子里，然后领着他去洗手:“好了好了，奶奶一个人做就行了，你把手洗干净了去外面坐着。”

    奶奶端了两碗放凉了的酒酿圆子犒劳两位好好学习的人。

    “哎呦，小玉来啦，饿了吗？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奶奶给你们烧了很多菜。”

    “哦，好的。”

    “我帮奶奶做饭嘛。”

    周岁禾重又趴到桌子上，他侧头看着谢庭玉:“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奶奶笑着说:“我们小禾苗越长大越黏人，你已经帮了奶奶很多了，厨房太小两个人转不开，你去看看同学来了没有。”

    周岁禾的房间和谢庭玉的房间比起来多了些明亮的色彩，被子是大海一样的浅蓝色，上面有鲸鱼和云朵图案，床头放着一个圆圆的鲸鱼布偶，眯着眼睛，翘着尾巴，像是在和同类发射某种交流信号。

    周岁禾在窗台望了望，刚回到客厅打开电视门铃就响了。

    谢庭玉刮了下他秀挺的鼻子:“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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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庭玉瞧他耍小脾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便也趴在桌上和他脸对脸:“你也聪明，还好看，还可爱。”

    谢庭玉从包里拿出高三的教材和几本参考书，他准备把高三的物理和数学帮周岁禾梳理一遍。

    “你怎么那么厉害啊？连高三的知识都会啊。”

    “你问。”

    周岁禾被他夸的脸热，他像小学生被老师当众夸奖了一样羞涩地笑了一下，还要乖乖道谢:“谢谢。”

    谢庭玉一脸无奈:“就这么不搭吗？”

    她把要帮她收碗的周岁禾和谢庭玉赶到房间里:“你们去学习，奶奶来收拾就好。”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周岁禾沉浸在学习中，等他抬头望窗外发现夜色已深。

    周岁禾看着谢庭玉的拖鞋笑出了声。

    “快进来。”周岁禾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灰色拖鞋，上面有两只兔子耳朵，是他早上和奶奶一起买菜的时候顺便买的，谢庭玉的脚比他大一些，家里没有适合的拖鞋。当时觉得这双拖鞋可爱就买了，没想过它和谢庭玉的气质这么不搭。

    周岁禾:“当然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