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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喝奶茶吗？喜欢我给你选的味道吗？

    “跟、跟着我干、干嘛？”夏潺没好气地说，似嗔似怒，让冬天沉静的夜晚也跟着鲜活了起来。

    蒋雪征欲哭无泪，尽力了，江白瑜要是还有心的话希望能下手轻点。

    幸好今天戴了围巾，夏潺正使劲儿往里钻，争取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为、为什么喜、喜欢我呀？”说到喜欢两个字夏潺又害羞了起来，这是他以前从未触碰到的东西，是一种新奇而特殊的感情，他虽然害怕又想去碰一碰，他向来是好奇心极重的人。

    这还怎么聊？

    “喜欢吗？”

    他低下头，和夏潺视线相接，“小结巴，别躲我了。”

    这么恶劣的人怎么可能做他男朋友，夏潺气呼呼。

    想到这里，夏潺的耳朵又悄悄热起来，幸好天色太昏暗，江白瑜看不到。

    夏潺虽然不躲着江白瑜了，但也没有恢复到以前的亲密，总有若有若无的尴尬横在两人中间。平时吃饭的时候夏潺也是能躲就躲，只是做的比以前隐秘些。夏潺觉得，一起吃饭的时候江白瑜总是照顾着他，哪些他不爱吃，哪些他爱吃，江白瑜都了如指掌，就像…像对自己小女朋友似的。

    被路灯拉的长长的影子时不时跟夏潺的脚触碰，他呼一口气，转身面对后面一直跟着的人，眼里带出些嗔怒。后面的人却无所觉般，甚至还端起手朝他笑。

    “我、我……”

    依旧是没谈的一天

    “应我一句，好不好？”

    气温下降的速度跟满街日渐光秃的树枝成正比，张口就能哈出一嘴白雾。或许是为了契合冬天这个季节的特征，整个城市的节奏也变的慢了些。太阳陷入了和云朵被窝的拉锯战，每天慢吞吞地爬上天空，月亮和星星勤快些，早早地就在黑沉沉的天幕里闪烁。

    “我是很喜欢你。”又低又轻，似呓语，像灯下的飞蛾绕着绕着绕到了夏潺的心里。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江白瑜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转过来，让他避无可避。

    “……嗯。”

    身旁人没有给予回应。

    江白瑜特意放轻脚步，夏潺没赶他走，是被默许的并肩。

    “可、可你老、老欺负我。”从围巾里发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江白瑜听出了其中暗含的委屈。

    他停在离夏潺两步远的距离，昏黄而朦胧的灯光在他们中间打造出一段梦幻般的路径，江白瑜瞧着有些不爽，他沉了沉眼睛，又向前跨了一步，最终把这段距离缩短到一步之遥。

    恰逢春

    吃饱后慢慢踱回教室，走道上人已经不多了。

    “喜欢看书做题，喜欢…我的家乡，热爱我的祖、祖国。”

    他抬手想顺一顺夏潺耳侧的头发，夏潺却误以为要打自己，被他一偏头给躲过去了。

    江白瑜的大拇指在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处徘徊，夏潺的脸手感极好，又嫩又软，江白瑜都不敢用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了一声，说:“因为你是小结巴。”

    他不是太怕冷，但对一个新季节的仪式感还是要有，毕竟一年就四个季节。爸爸送给他的那条蓝灰色围巾被他系在脖子上，围巾很软，夏潺用下巴蹭了蹭，然后更深地埋了进去，半边脸都陷进了围巾里，显得他一双杏眼又大又圆。

    夏潺拿掉他的手，瞪着他，“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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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下有飞蛾在缠绕，映在地上一个飞来飞去的小黑影。夏潺被江白瑜认真而灼热的视线烫到，他慌忙移开，盯着地上的黑影。

    “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等到发现的时候，只觉得你处处都可爱，处处都讨我喜欢。我有时候觉得你可能不是和我们一样的男生，你是一块糖，又甜又好看，光是放在那儿就足够吸引人，但是我胆子大，偏偏想去尝一口。”

    他难得严肃，把以往那些戏弄和轻薄都收敛了起来，“可能我没有正式地告诉你，我喜欢你，喜欢你有段时间了，你介意交个男朋友吗？”

    渝城的冬天不是太冷，运气好的话才会遇见雪，薄薄一层铺在地上，闪着莹莹的光，让人不忍心踩上去破坏掉。

    “我也要回教室，路就这一条。”江白瑜一步一步踏过来，语气轻松。

    夏潺自然看得出来蒋雪征套话的心思，他快走几步，江白瑜也跟了上去。

    夏潺喜欢冬天。

    江白瑜语气有些无奈，“笨蛋，喜欢一个人当然想吸引他的全部注意力。”

    第22章 啵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