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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种默许。

    林晚潋.滟的波光晃得顾清嘉心弦意动，顾清嘉本想倾.覆而上，和林晚交.颈而眠，但是她在林晚的语气之下终于还是稍稍退却了半步。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林晚故作生气道。

    果然，又进了仙凡的世界。

    “睡觉。”林晚嗔了一瞬，顾清嘉心尖一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颤.动在她体.内涌动而过，她勾起唇角，轻轻地“嗯”了一声。

    如果来的是个女子，那概率比较低，若是真的不是，再打出去也不迟。

    可顾清嘉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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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睡着了睁眼就是那个社死境况，前有顾清嘉，后有村口大娘们的夺命连环板——

    这、这和是不是女生没有关系——

    **

    深夜总是胡思最好的温床，林晚胡思乱想了半夜，身边的顾清嘉似乎早已经睡着了，传出清浅的呼吸，林晚有些气不过，偷偷地凑近，准备咬顾清嘉一口，没想到顾清嘉只是那么一捞，便将林晚揽进了怀里。

    一室静谧。

    “别闹~”林晚将手伸进被窝，轻拍了一瞬顾清嘉的手，顾清嘉的手顿时多了几分无措，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的时候，林晚状似无意地将顾清嘉的手在她柔软的腰肢间“安顿”好，让顾清嘉的手不再浮空，而是安安稳稳地握住了林晚细软的腰肢——

    林晚突然想到好像顾清嘉有着梦里的模模糊糊的记忆，之前那次也是，顾清嘉在梦里有强烈波动的时候，甚至可以触动她的神经，让她感受到顾清嘉在呼唤她。

    先前小柔姑娘频频被外乡人惊扰，随后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放出风声说是她在找她的伴侣，寻常人家肯定都认为是男人，这样有冒领冒认的外乡人自然就可以被打出去了。

    “小柔姑娘，你回来啦，这位小姑娘说是你的伴侣，我们就带她过来了。”苏大娘心直口快地说道。

    “……清嘉，睡着了么？”林晚在黑暗中悄然问。

    顾清嘉放在林晚腰间的手也不敢用力，玉手轻抚，恍若山林间轻柔又俏皮的微风，将落未落，挠的人心痒痒。

    凭着这么一个方法，小柔姑娘倒是过了一年多的安生日子。

    可是过了许久之后，林晚和顾清嘉都没有睡着，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却又默契地越靠越近。

    林晚本想挣脱出来，可是也许是因为顾清嘉的怀抱实在是太过让人安心，又太过柔软，林晚沉浸在温柔乡里，竟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林晚之前喜欢看小说，本身就自成一个小世界，她和旁人永远保持着令人舒适的社交距离，从不会过多地靠近。而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顾清嘉破例，她心理能够承受的最近距离也在一点一点地被蚕食、攻破……可是，她却甘之如饴。

    “没有，”顾清嘉停顿了一会儿，声音故作闷闷地说道，“我怕又梦见谁说什么话，让我做噩梦。”顾清嘉随即问林晚，“你……你怎么也还没睡——？”

    再说了……顾清嘉为什么会从那个院子里出来呢……

    这一次的梦境，顾清嘉是有记忆还是……朦胧的呢？

    不过……与其说是甘之如饴，不如说她是乐在其中。

    就在林晚和两位大娘僵持不下的时候，原本说是出门采药的小柔姑娘从不远处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