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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承的第二首歌，是他自己写的。

    鱼水之欢的鱼水。

    江迟宴笑了，礼貌地朝墨笙和两个录音师点了点头，扯着萧承的手腕把人拖走了。

    萧承耳朵发红，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江迟宴的语气。

    又是一遍过。

    是相濡以沫的深情。

    不过……

    《鱼水》

    再进录音室唱歌的时候……

    萧承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整个人同手同脚，飘飘忽忽地走进了录音室，唱《鱼水》。

    两只困在水中的鱼儿，只能在彼此身旁游来游去。

    过了一段时间后。

    萧承愣了下。

    歌词里讲述的是……

    墨笙和两个录音师：“……”

    十轨，都是一遍过。

    萧承戴上耳机，试着唱了两遍。

    她习惯性地双手抱臂，看向江迟宴：“江律师，把你们家小男朋友拎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调?教，调?教好了再送回来。”

    低沉，温柔，宠溺，真诚。

    萧承瞬间进入状态了。

    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冰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江迟宴：？？

    有个年轻的录音师，忍不住问萧承：“萧老师，江律师是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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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迟宴用钢琴弹了一曲后。

    一向以眼光犀利和挑剔著称的音乐总监墨笙，眼底都闪过一抹赞许。

    墨笙咳了咳：“录第二首吧。”

    江迟宴与他同时开口：“不行。”

    “萧承，我娶你和你嫁我，你选一个！！”

    萧承看了眼江迟宴，耳朵有点烫，说：“好，我试试。”

    墨笙摇摇头，还是不满意。

    江迟宴笑着对萧承说：“求婚要单膝跪地，可是我舍不得你向任何人屈膝。”

    泉水干涸，两尾鱼只能靠在一起，以唾沫相互湿润。

    墨笙说：“不错，这首过了，不过……要是让萧承求一次婚，效果应该会更好。”

    音乐总监和录音师：“……”

    一首歌，唱个几十遍都找不到调的那种。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半跪在他面前的江迟宴，因为过于紧张，脑子一抽来了句：“你没聘礼也没求婚戒指，不嫁，莫挨老子！”

    他们做录音师的，工作中不可避免地会遇到些唱跳双废的艺人。

    要是能学到江律师这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