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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尧咳了咳。

    陆言止瞪了他一眼，“当年，你就是在这里，让我改了整整三百遍毕业论文！”

    见陆言止还想继续说，江尧俯身堵住他的唇，把他未出口的话，尽数淹没在唇畔齿间。

    距离考试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小言，以后换你管我，你可以监视我，也可以惩罚我，但不可以不要我，好不好？”

    江尧：？？

    江尧：“……”

    陆言止又说：“当年，期末给导师写评语的时候，你嫌我写的不认真，还非得让我单独到办公室，再夸你半个小时。”

    江尧半蹲在陆言止面前，双臂撑着椅子扶手，把陆言止圈在臂弯之间。

    江尧带着陆言止进了他的办公室。

    江尧设置的闹钟响了起来。

    江尧：“……”

    陆言止挥拳，往他胸口轻砸了下，“当年，因为我在你的课堂上打盹三分钟，你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补了整整四个小时的课。”

    王玮想的是。

    办公桌上。

    既然江尧对陆言止很特别，那他投其所好，期末肯定能混个高分。

    陆言止：“不、喜、欢！”

    “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

    他买了盒水果回来，递给陆言止，“陆师兄，您也是江教授的学生吧，送给您的水果。”

    办公室的色调以黑金为主，落地窗能俯瞰整个校园的全貌。

    下午一点十分。

    “江教授，我那时候都二十四岁了，还叫早恋？”

    陆言止继续翻旧账：“我还记得，因为我室友给我塞情书，你把我叫到办公室，罚我写了五万字的保证书，让我保证自己绝不早恋。”

    到了学校。

    陆言止笑了下，“好。”

    江尧：“……”

    学生们看到高大俊挺的江尧走进来，瞬间鸦雀无声。

    江尧站到他身后，替他捏着肩膀，问：“这个力道，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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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放开我……嘴麻了……”

    在场的学生面面相觑。

    然后，江尧站在讲桌旁边，慢条斯理地拆掉试卷袋上的封条。

    江尧拉过讲台上的椅子，放到陆言止旁边，“你坐。”

    金尊玉贵的江教授，也会亲自做这种小事？

    考场里……

    江尧的助教王玮看到了这一幕，若有所思地走出了教室。

    江尧往陆言止脖子上戴了个监考证，拿起试卷袋，说：“走吧，跟我去考场监考。”

    陆言止坐在江尧的办公椅上，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