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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辞：？

    “你师祖还说什么？”

    “不关白雪的事。”花辞深吸一口气，抬头注视花阿离的眼睛，开口道，“是师祖的魂魄给我托了梦。

    花辞猜测，这个大能，说不定被很多对家骂过秃驴。

    白色大狗迈着四条腿悄悄走上前，脑袋蹭了蹭花阿离的手背。

    “他让您在实力不足前千万猫着，不能冲动。

    “和尚不是秃驴”这个笔名也很奇怪，看起来似乎是个佛修。

    空气中回响着女孩的低低的声音。

    ……

    花辞咬咬牙关，这回是真的想揍弟弟了。

    白雪：？

    如果是反讽的话，就说得通了。

    花辞以师祖托梦为名，模仿长辈的口吻，将师祖死亡的真相、禁术的存在和一些夹带私货的碎碎念一一托出。

    ——毕竟，以市场为导向的网络作者怎么可能写《虐恋情深：掌教大人的逃妻》这样憋屈的小说？真的能赚到钱吗？

    作者有话说还那么贱。

    感受到娘亲极其哀伤的眼神，花辞不确定地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很通顺很有逻辑，对不对？

    ——我给您老人家报仇，所以您老委屈一下，暂时当一下我的借口。

    ——更像上界大能的化名了。

    大能之说过于缥缈，全部来自她的想象，就更不能讲了。

    花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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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阿离伸出双臂，抱住一双儿女，泪如雨下。

    花阿离安静地听着，花藻和白雪一动不动。

    师祖在上，请原谅她的信口雌黄。她总不能对她娘说：您这一辈子是本书，恰好我看过，现在到书里来了吧？

    花阿离没办法怀疑女儿的话，不止因为重合的真相，不止因为花辞是她的女儿。

    那本书，就是大能根据她娘亲未来经历写的传记，上界大能写给花辞的行动参考。

    所以花辞打算对不起师祖。

    “再有，也不要想着用那个禁术复活他。他问过地府的朋友，人死不能复生，所谓复活只是一具空壳，不要执迷。”

    “他还说。”花辞艰难道，“还说让我和弟弟还有白雪照顾好娘亲，也照顾好自己。”

    既然自己也不确定穿书是不是真的，当然不能对母亲讲。

    “总之，师祖让您不要自责，这不是您的错。

    何况在这个世界生活这么多年，花辞也开始怀疑所谓穿书是否为真。

    这话比师祖托梦更不可信。

    ……

    比起穿书，花辞更愿意相信这样一种想象：某一天，上界一位同情心丰富的大能心血来潮，查看下界世人命运，无意中看到她娘亲的悲惨经历，同情她娘亲的遭遇，又碍于因果，没办直接法出手干涉下界，所以略施巧计，让花辞来到这个世界，改变她娘亲的命运。

    “他告诉我，有人杀了他，让娘亲小心那个人。”

    花辞的了解之中，此间修真界是没有佛修的，但花辞在别的修真小说里面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