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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夏毫无心理负担：“忘了。”

    “……”

    闻夏看着窗外雨势轻轻“啊”了声：“我又没带伞。”

    林风起问他：“你下班……准时么？”

    “哦，我今天不开车，劳烦林总您送我一程吧。”

    林风起高冷地一颔首，语气很淡：“上车吧。”

    今天的工作安排比较多，《末路之花》的试玩版下周上线，他们这段时间既要测试完善试玩版，也要继续制作剩下的内容。

    下次一定要试着直接把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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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知道了，”闻夏说，“反正我是老板，我想早点下班就早点下班，想晚点就晚点，也没人管我，您说是吧？”

    闻夏也不问他知道这个要干什么，回答完后毕恭毕敬问他：“林总，还有别的问题吗？”

    算了，不重要。

    他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就像是自言自语地嘀咕抱怨。

    “你的车已经过了。”

    车门合上，徒留林风起一句“我下午来接你”卡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憋得难受。不由懊恼，如果能再直接点说出口就好了。

    倒是柳飞思，兴致勃勃地冲上来，绕着闻夏看了一圈儿，小脸儿一垮：“老大，说好的零食呢？”

    下次。

    闻夏正要推开车门，林风起又叫住他：“等等。”

    闻夏没有生气吧？看上去没有……

    一气呵成。

    林风起沉默好半会儿，憋出一句：“没有了。”

    夜间下过雨，路面湿滑，车子开到一半时又下起小雨。

    他收回手，作洗耳恭听状。

    闻夏进了工作室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走得太快，那袋子零食被他落在车上了。

    -

    “……没有了。”

    “真走了啊。”

    林风起有些高兴，他巴不得每天都能和闻夏一起上下班，但他怕自己的高兴太容易被看出来：“原因。”

    “停下干什么，走啊。”闻夏说。

    闻夏十分自然地拉开林风起的车子后座，把一袋子零食放进去，关车门；再十分自然地拉开副驾驶坐进去，系安全带。

    “嘤——”

    “还有什么，林总您一块儿问了吧。”蝻鏠

    “……”

    “六点。”

    “别嚎，工你的作去。”

    一直到目的地，闻夏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他动作特意放缓了一点。果不其然林风起坐不住了。

    “那我就走了？”

    “省油，”闻夏说，“我最近手头紧。”

    林风起眸光动了动，没说话。

    林风起去公司的路有两条，其中一条是他平时习惯走的，红绿灯少；另外一条红绿灯多一点，但途径闻夏的工作室。两条路的路程其实差不多。

    “你什么时候下班？”调查户口的语气。

    见驾驶座的人还有张嘴之势，闻夏这次没再犹豫，拉开车门泥鳅似的溜下了车。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