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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次他换完手，胳膊垂下去的时候，手背轻轻擦过闻夏的。

    林风起：“……”

    林风起木着脸哽了两秒，点点头。

    “所以你觉不觉得——”

    仿佛是在试探什么。

    这算是牵手吗？

    闻夏看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

    林风起沉默一秒，说：“反正我不觉得。”

    他扭头看向林风起，这人一脸正经，仿佛手有自己的想法与他无关似的。

    最后路过小区内的便利店，闻夏买了包暖宝宝塞进林风起怀里：“来，这个够暖。”

    林风起：“……”

    闻夏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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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夏问他：“你不觉得吗？”

    身边的人僵了一下，似乎有些心虚地应声：“嗯。”

    对峙几秒，阿哞不乐意了，往前拽了下狗绳，示意两人继续走。

    然而还没等他乐几秒，忽然也愣了。

    闻夏说：“路还挺宽的。”

    肩臂之间的距离更紧了，那股凉意这次更频繁地触碰着闻夏，偶尔还会与他手背贴在一起。男人修长的指微动，与他的指关节相抵。

    “……没什么。”

    “刚刚不是还说不冷么？”

    两人保持着这个双肩距离又走了一段路，林风起忽然换只手来牵阿哞。

    林风起不说话了，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回应，干脆装死，看都不看闻夏一脸。

    而林风起的手一直露在外面牵绳子，被风吹得有些冷。

    闻夏轻轻勾了勾小拇指，却感觉小拇指被圈得更紧。仿佛铁了心不撒开。

    他下楼后不用牵狗，先前大班段路双手都揣在兜里，也就刚才碰见小马和他妻子，两人掏手机出来加好友之后便没再揣回去，还是暖的。

    那股凉意若即若离，格外挠人。

    “真的不冷。”林风起说。

    闻夏深深看他一眼，说：“所以我觉得这小区道路规划还挺不错的，没有那种弯弯绕绕的小道，设计得很大方。”

    阿哞除了刚下楼的时候激动了一小会儿，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一路嗅嗅停停，狗尾巴在身后高高翘起，晃得像面黑色的小旗帜。

    “那你刚才急忙忙说不觉得干什么，”闻夏说，“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你干什么？”闻夏问。

    闻夏被他委屈又非要故作镇静的表情逗乐，别过头抿着唇克制地翘了翘嘴角。

    这没什么异常的，一路过来他不是没换过手，一只胳膊累了换另一只，人之常情。

    闻夏伸手，林风起不动。

    “不觉得。”抢答得飞快。

    闻夏看了眼林风起，再看两人臂膀间的距离，比刚才近了。他没说话。

    小拇指忽然被一股力道勾住，继而被圈夹在冰凉的指间。

    林风起：“……不用。我不冷。”

    “……冷，”他说，“取暖。”

    他没说话，也没把手拿开，于是走着走着，林风起的手背便一直与他的或磕碰或摩擦在一起。

    如果算的话，闻夏只想给他打五十分。

    于是两人并肩继续往前走，没多久，身边的人忽然不动声色地又靠过来一点。

    -

    心跳和情绪太不听话了。好像压不住似的。

    “你手有点儿凉，”闻夏被挠得有点儿受不了，“要不换我牵阿哞，你手放口袋里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