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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夏抬手揉他的头发，有些爱不释手。

    林风起拗不过他，解锁的时候整个人一副想要逃离现场的坐立难安。

    林风起那张素来淡然的脸上出现了堪称愕然的神情：“你什么时候……？”

    可爱过头了吧。会有人醉咖喱吗？

    “嗯。”

    林风起脸埋在他肩上，声音闷闷的：“我们可以在一起办公。”

    “来说说看，”闻夏抓住他的小辫子，嘚瑟得不行，“有没有偷偷给我砸过礼物？”

    林风起含混地“唔”了声，没说话，只是微微收紧手臂。

    “眼神别躲，看着我说。”

    闻夏盯那个昵称看了几眼，又抬头看看林风起，再低头看看那一串昵称。

    闻夏：“？”

    他越是这样，闻夏就越好奇。

    林风起又叫他：“闻夏……”

    这样的林风起，倒是像极了那天喝醉的时候。

    “……没几次。”

    林风起沉默片刻，问：“是那个……榜一么？”

    “ID叫什么？看看我有没有印象。”

    “还挺了解，”闻夏从他怀里挣脱，转身看他，挑了挑眉，“说吧，看过我几次直播？”

    这个答案闻夏有所预料。

    闻夏揉了会儿，问他：“群鲸今天发的宣传片你看了没有？”

    “嗯？我没有在问罪啊，”闻夏说，“我就是想看看你都是怎么窥我屏的，快点儿。”

    呵，男人。

    “‘夏夏太可爱了怎么办’……”他一字一句地念出这串昵称，满目震惊，“这是你？”

    *

    抱着他的胳膊微妙地动了一下。

    他就知道林风起肯定偷偷看过好多次了！估摸着他从群鲸递交宣传片拍摄名单，知道他开始，就没落下过直播吧？

    林风起握住他的手腕：“我错了……”

    “……”林风起艰难地和他对视，目光仍然要闪不闪的，“挺……多次的。”

    “行，那我就自己看。”闻夏说着拿起他的手机晃了晃。

    这声“闻夏”听得人有些心痒痒，但闻夏忍住了，催促道：“别叫唤了。你上回偷偷摸摸翻我手机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该轮到我翻一翻了吧？还是说你手机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放心，我就看我想看的。”

    点进后台看了一眼他就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

    闻夏笑了：“你还是小学生吗。”

    “观后感怎么样？”

    “不说啊？”

    林风起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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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夏觉得这话有点儿熟悉——这不是跟数字大老板的意思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随手一划，果然找到了群鲸的APP。他点开那个熟悉的蓝色鲸鱼头图标。

    正好，他想了想，说：“你这回答怎么跟我直播间一个老板说的话差不多。”

    林风起此时耳朵和脸全都红了，他别过头不敢看闻夏，好一会儿才满怀羞耻地低声应：“……嗯。”

    “……有。”

    “……”

    “刚刚顺手从你口袋里摸的，”闻夏说着摁亮屏幕，把屏幕转过去让他按指纹，“来，林总，解个锁。”

    “……拍得很好，”林风起说，“尤其是你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