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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可点头：“差不多，没什么经验，我以为99人够多了，没想到工作人员比练习生还多。”

    林希染向她挑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事啊，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我罩着你。”

    妈的，这波给她装到了，说好的社恐呢。

    这句话还真不好回答，答应了好像又显得她有些骄傲和自视清高，不答应也有些下不来台。

    各种风格的女生都聚齐了。

    短发女生有些兴奋，说：“哇真的是你，你那几张照片好漂亮，如果分宿舍，我能和你一间吗？教教我怎么变美吧！”

    林希染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问：“琳姐，我这是去录节目，还是去大逃杀啊？”

    “随便选一张桌子坐下就行，这个没有特殊意义。”

    《女团99》的录制选在了郊外的一个厂房，周围荒凉地连个村子都没有。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这张桌子也坐满了，练习生基本也都已到场。

    陈琳和林希染叮嘱了几句。

    她观察了一下在场的练习生，有的染了粉色头发，有点穿了jk，有的是公司统一着装，甚至还有扎着脏辫的。

    林希染也只能一个人提着26寸大行李箱到选手等待区报道。

    陈琳放下手刹：“那可不行，虽然咱这庙是小了点，但做面子还是得做全。”

    “和室友们好好相处，记得交朋友。”

    两句话摆平局面。

    小鱼说完后，又补充一句：“这些都是要录制的，需要剪进先导片，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表现吧。”

    陈琳言简意赅地回答道：“都是。”

    这场景确实有点像杀人游戏的前奏。

    停车后，工作人员简单地核对了一下信息，查了核酸报告后就让经纪人离场了。

    节目组不让经纪公司和助理过多干涉，练习生们被送到门口，就被负责自己的导演们接走了。

    “够了够了，我们也别商业互吹了，你是第一次录节目吗？”

    陈琳开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到。

    林希染毫不吝啬地赞美：“我搜了你的歌来听，你真的好会唱。”

    一旁的艾可脑子转的飞快，马上摆摆手：“那不行，我已经预定了希染，再说了她其实挺粗糙的，就她那护肤手法，你还不如跟我学。”

    “这里有人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你们把行李放在角落那个区域就好，一会儿人到齐了，会先和大家认识，想想怎么介绍自己吧。”

    林希染安抚了她：“哎呀，我自己打个车去也行的。”

    “清荷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这个时候还去参加什么法餐交流会……”

    艾可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哪能啊，我前几天还看到你饭拍图了，还是真人更好看。”

    同桌一个短发的女生突然问：“诶，我好像在热搜上刷到过你，你是叫…林希染是吗？”

    负责她的导演叫小鱼，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估计是大学毕业不久。

    “多表现，不要怕说错话。”

    林希染一一点头，陈琳唠叨了几句，还是驾车离开了。

    林希染正准备糊弄学十级的实力，敷衍一番，却没来得及。

    公司太穷，还请不起司机，只能让经纪人兼ceo来开车了。

    “艾可？”林希染有些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遇见她。

    她凑到林希染耳边，悄悄说：“其实我有点社恐…”

    “对呀，好久没见，上次都没来得及加个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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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总共有九张桌子，每张十一把凳子，看来是把她们九十九个人分组了。

    靠近摄影区的桌都已经坐满了，林希染只能随便选一个位置坐下。

    “好好训练，机会要多争取。”

    林希染懵逼地点头：“应该是吧。”

    “面膜记得敷，不要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