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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琳想起刚才的录制, 问：“欸对了，刚试镜完我去和他们品牌方的人聊事情了, 你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这次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

    和顶尖的团队合作，完全不会出现颜沫那种撂挑子不干的情况。

    “要维持高曝光的啊，你以为我拿几个微博营销号发点你的自拍就行了吗？赶紧调整一下，明天还要打工呢。”

    更多是背后操持大小事务的她，和负责各种中后台工作的清荷。

    林希染走到柜子前, 倒了点茶水：“我没生病, 有点闷热。”

    这一周拉满了这只新广告和部分媒体采访。

    林希染问：“我过年要请几天假回香港, 还记得吧。”

    “够了够了”，林希染接过陈琳递来的日程表。

    陈琳开玩笑地回答：“我贩卖的是你，又不是梦想，把你卖个好价钱，然后我们一起数钱不好吗？”

    她工作能力确实很强，短短几个月就能让圈内人，对量子传媒这家公司不再陌生，靠的不仅仅是台前的林希染。

    林希染鄙夷：“只有金钱！才能让你为这个资本市场添砖加瓦了吗？”

    圈子就这么大，会做人才是最重要的。

    再之后是各个平台和卫视的跨年晚会，还有各种年度红毯盛典。

    *

    陈琳做的日程表都很简明扼要, 抬头是日期，左侧表格是细化的时间，每一个单元格里密密麻麻的小字。

    林希染接过合同, 翻阅了一下：“知道了，今天他们负责人都和我说了。”

    说完就伸手来摸林希染的额头：“我靠，怎么这么烫？”

    林希染又想到刚才宋昂说的话, 有些结巴：“..我...我回来休息。”

    陈琳没有和她继续斗嘴，唠叨了几句就去开电话会议了。

    “这个天气还闷热啊, 我家里都通暖气了。”

    “拜托，我是贩卖梦想的爱豆，请不要给我传递错误的价值观。”

    林希染开始哀嚎：“我还以为过年前不会太忙，又没进组又没有课，竟然还有这么多活动。”

    陈琳笑着说：“那我也不能啊，你想想这一个月的入账，是不是开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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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圣诞周，杂志社的拍摄、品牌方的线下活动、真人秀飞行嘉宾。

    “救命，你怎么这么push！尝到甜头的资本家！”

    陈琳点头：“确实，不然是梦想吗？”

    陈琳教她，在片场嘴甜一些，亲和一些。

    陈琳点头：“记得，你的签证这次我们回去就赶紧办了, 后面的档期我都空出来了，一个星期，够你回家了吧。”

    “怎么这么多事情啊”，林希染看完最近一个月的安排：“不能过圣诞，也不能跨年55555！”

    在这样的环境中，林希染也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注意力，尽最大的努力完成这只广告。

    “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你年前还有不少通告，不行我就帮你推一些。”

    林希染有种预感，用不了很久，曾经还需要在饭桌上办公的他们，会成为和光影比肩的文娱公司。

    拍摄结束后，林希染和几位工作人员也加上了微信。

    陈琳把签完字的合同递给她：“找你是说这个的, 正式定了, 明早就开拍，争取除夕夜的时候能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