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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春棠手指交叉放在桌面上，信心十足的样子：“当然。”

    叶山看着他无言以对的样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简直太可爱了，我图他活好有什么不对吗？”

    “确实，韩程他好像很忌讳我去他家这件事，我以前跟他提过好几次他都不带我去。”叶山眸光一转，“抱歉，忘记告诉你柠檬水不好喝了。”

    “不能去他家。”林春棠也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苦涩从舌尖遍布整个口腔，他一瞬间皱起眉。

    林春棠点头，配合道：“然后呢？”

    叶山斩钉截铁：“不，是因为他活好。”

    “两年前我刚上高中那会儿喜欢打篮球，和几个经常一起打篮球的人玩得特别好。我个子比他们小，根本抢不到篮板球，那时候有个男生，他差不多跟韩程一个身型，总愿意逗我。”

    叶山说：“宝贝儿，你专心听我说话的样子真的太乖了。”

    “没事。”林春棠把杯子放远，“我可以让他去爱尔兰，你们可以直接在酒吧见。”

    “好，周末你等我通知。”

    服务员端来柠檬水和一杯褐色的液体，他看见这个颜色就习惯性地头痛。

    他和叶山说等他消息，然后站起身来抓起书包往外走。

    林春棠赶紧别过眼神，继续问：“你和韩程怎么认识的？”

    林春棠：“……”

    叶山“嗐”了一声把酒一饮而尽：“你不懂，那是你体会不到的乐趣，想试试不？”

    叶山语速极快：“然后，我就喜欢他了呗，表白，在一起，然后出去开房。”

    叶山浅浅嘬了一口：“那你打算怎么帮我？要直接带着我去他家找他吗？”

    林春棠不理他的调戏：“所以，你跟韩程在一起，是因为他跟你初恋很像？”

    林春棠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是那些字眼像是在他嘴边扎了根，怎么都吐不出来。

    “过年之前酒吧认识的，当天就出去睡了。”叶山的语气仿佛在炫耀。

    叶山还挽留他，问他要不要等下一起去酒吧。

    “再然后就被甩了。”叶山坏笑着想去揉林春棠的头，被他一个闪身躲开了。

    叶山的朋友圈gay里gay气，背景正是他和韩程的那张手部特写，只不过比帖子里的那张图片大，右上角多了半边脸，有些模糊，但能看见那只锆石耳钉——是他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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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山问：“你和韩程是怎么认识的？”

    “可以啊。”反正他今晚有的是时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生的啊？”

    “我也愿意和他一起玩，每次他打球我必在，有他的饭局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去，有事没事总喜欢找他聊天，在他身边找存在感。”

    林春棠又点头。

    林春棠摇头：“不，我直的。”

    “我啊，我被人掰弯的。”叶山坐正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我讲给你听？”

    看来，他也不完全是个被爱情伤透的傻白甜。

    叶山递过来他的二维码：“那我们加个微信？”

    “我们是邻居，从小就认识了。”

    “你这背景图有点儿狂野。”林春棠随口评价道。

    香味随着动作带起的风飘过来，闻起来像是他家柔顺剂的味道，叶山几乎是贴着他坐下的，手指都快要碰到他的胳膊……他们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他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已经开始想象韩程吻上去的样子了。

    “很多男生没遇见自己喜欢的同性之前，都觉得自己是直的。”叶山坏笑着搬凳子坐过来，“你确定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叶山满脸狐疑：“真的？”

    林春棠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