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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程看起来还是心情不好，每次抽烟的时候，都能给人带来这种感觉。

    “别叫我！”

    酥麻的感觉从嘴唇，指尖，他们接触的所有地方冲上大脑，他头皮都开始发麻。

    林春棠赶在韩程破口大骂之前，将他压在沙发上，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嘴唇，趁他牙关失守，与他纠缠在一起。

    于是他抓住韩程的肩膀，吻了上去。

    “那以后就别抽了。”

    “我不！”

    可是就在他试图撬开韩程牙关的时候，韩程好像突然醒了一样，猛地把他推开，起身就要走。

    “小程哥哥。”

    “你怎么管这么多。”林春棠嘟囔着，双臂抱住膝盖，把自己蜷成一团，脑袋枕在胳膊上，歪头看着韩程。

    被他吻住的人不敢动弹，他就得寸进尺，从唇缝中伸出舌头舔舐韩程的嘴唇，把烟草的味道报复性地搜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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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韩程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衔住烟嘴，唇齿之间露出丝丝缕缕的烟来……他觉得自己才是变态。

    林春棠半跪在沙发上，两只手从韩程肩膀上向后相会，进而搂住他的脖子，身体也慢慢靠上去。

    浅尝辄止没什么意思，他想加深这个吻。

    可是出口在哪里呢？

    阳台的窗帘被窗缝透进来的风轻轻吹起，他们已经沉默很久了，所有的情绪再次翻涌而来，甚至来得更加汹涌。

    韩程把烟头丢进瓶子里，似乎准备起身走了。

    韩程不肯正视他，低声呵斥：“下去！”

    韩程保持着将要离开的姿势，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今依旧是，连姿势都不曾改变。夹着烟的手指弯出自然地弧度，长长的刘海挡住眼睛，嘴唇衔住白色的细烟，浅吸一口，鼻中喷出白色的烟雾，在白炽灯下，在空气中肆意伸展着。

    挣扎一番之后，韩程停下来，声音喑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林春棠后颈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山能做什么我也能做什么。”林春棠把头放在韩程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说。

    “韩程。”他喃喃着。

    “……离我远点，别逼我揍你！”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样做了，而心里乱撞的小兽似乎得到了安抚，焦躁在接吻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林春棠好像确实惩罚到了韩程，但是心里依然不痛快，好似有一只焦躁的小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你抽什么风？赶紧滚下去。”韩程用力往外推，可林春棠铁了心要跟他黏在一起，直到他们滚烫的胸膛都挨上，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缠在一起。

    韩程吼完这句，林春棠毫无预兆地松开手——身后是茶几，玻璃制的，要是摔下去了一准受伤。

    这样做，才是对的。

    “不。”他把韩程抱得更紧。

    “松手。”

    林春棠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直直落在刚刚叼着烟的嘴唇上，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

    林春棠也跟着坐回去，眼巴巴地看着韩程点了一根烟，可是韩程瞥了他一眼，深吸一口，往玻璃瓶里弹了弹烟灰：“嘴角都破了还想抽烟，你多大瘾啊？”

    林春棠反应极快，再次搂住他的脖子，细长的两条腿灵巧地盘住韩程的腰，把他死死压在沙发上。

    “我没有瘾。”

    三年前的那天，他在卧室里偷看的时候，韩程也是这样的，只不过没有开灯，呛人烟雾在浓重的夜色里荡漾开，他坐在中央，静默地像一尊石像。

    几乎只有一秒钟，韩程又把他捞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