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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他听话得把口香糖吐在纸巾机包好，在手里攥成一个球，阴阳怪气道：“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大概韩程是真的想他了，吻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呼吸就渐渐加重。

    “嗯。”

    “我知道。”

    韩程答应得实在是快，林春棠一下子笑出声来：“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骗人，你昨晚是不是没涂那个药？”

    韩程带着林春棠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俩以前去的那个器材室，捂着鼻子翻窗进去，却发现里面已经没什么灰尘了，韩程看起来对这个环境很满意。

    “我让方见磊给我涂吗？”

    “……那还是算了，反正你也回家了，从今晚开始，我给你涂。”

    韩程不想回答，低头又来亲他。

    韩程只是抱着他，好像抱了很久，直到他的腿都快酸了。

    “嘶…”韩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这就不行了啊。”他笑着，手从韩程衣服下摆探进去，摸摸他劲瘦的脊背，“后背还疼吗？”

    他不知道韩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不困的话，他一般不会这样黏人的，况且他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他头发，牵他的手……种种迹象都表明，韩程，不对劲。

    韩程反应极快，按着林春棠躲到架子后面。

    “那你答应我，要是以后被家人发现了，你也不能不要我，我们一起面对。”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容易害羞？

    “干嘛？”

    他们在夹层的缝隙间看见有人提着水桶和拖布走进来，偷偷交换一下眼神，蹲着慢慢朝着大门的方向移动。

    “口香糖。”

    虽然进去之后还是一样的水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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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春棠拧着眉头表情瞬间委屈起来：“你之前还答应什么都和我说的，现在又反悔了。”

    “小程哥哥，”林春棠从他怀抱里抬起头，“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吻了一阵，韩程偏过头搭在他肩膀上，沉声道：“你别喘。”

    “那你今天干嘛突然来找我吃饭？又摸我头，拉我手的？”

    “欸！你别弄，我痒痒。”林春棠缩着脖子躲开，“咱能不一见面就亲嘛，又不是属狗的。”

    韩程温热的手掌紧紧贴着他的，额前细碎的刘海被风吹起来，视线下垂，睫毛又长又翘，在眼睑投下阴影。

    韩程嘴角弯出一丝害羞的弧度，把他拉回怀里拍了拍他的背，酝酿半晌挤出一句：“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有秘密。”

    林春棠抬手搂住韩程的脖子，贴近他耳边，小声诉苦：“还不是因为你总以为自己是为我好，我怕我说了，你就又不要我了。”

    “哥哥，现在整个学校已经传遍了，如果你不要我，说不定还会有伍煜那种人找上我。我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就想跟你谈恋爱。”

    韩程递过来一张纸巾。

    电光火石之间，门口传来钥匙的声响，器材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你在食堂看我的时候，明明就是狗看肉包子的眼神。”韩程得寸进尺地把手塞进他衣服里。

    韩程两手捏住他的腰，下一秒就吻上来，柠檬的味道在两人舌尖来回传递，大手顺势在落在他背上，隔着校服的布料轻轻抚摸，不肯给他空隙，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环住韩程的腰。

    他手指在后腰处轻轻按了按。

    林春棠正色道：“哥哥，这是学校，咱不能这样。”

    “这里已经变成高一的分担区了，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的。”林春棠摸了摸旁边的架子，然后举到韩程面前，“你看，一点儿灰都没有。”

    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和那些情侣没什么不同。

    “想来就来了。”

    “不疼了。”

    “没有。”

    “嗯。”韩程说着又开始亲他耳朵。

    韩程揉了揉那颗悲伤的后脑勺：“我不会不要你的。”

    体育馆外面已经不是当初他俩来时候的样子了，最起码后门不像个废弃锅炉房了，和正门刷成了同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