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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程问：“你什么时候订的民宿？”

    “你无不无聊？”韩程把他重新抱回来。

    下了公交，林春棠带着他七拐八拐，才终于到目的地。

    门打开，一居室的布局和装饰被一览眼底。洁白的床单和床幔，悬在天花板的投影仪，墙角一面银边的全身镜，可惜屋里没有沙发，只有地毯上两个小皮墩摆在低矮的小桌旁。

    “这不是重点，房间保证你满意。”

    “昨晚订的啊，我挑了好久呢。”

    淋浴间的玻璃门外，韩程把自己从家里拿来的浴巾和毛巾挂在架子上，原来的那些被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

    热气沸腾的淋浴间里，林春棠的皮肤白得不似平常，又透着粉，像是被蒸熟的嫩肉，咬上一口就能飞到云端去。

    “嗯。”

    “哥哥，这么急啊？”他搂着韩程的脖子挑逗他。

    韩程一只手护在他肩胛骨上，另一手顺着他的臀缝滑下去，去找寻许久不见的入口。

    解决掉外卖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我学你呢，你那天就是这样，好像我能吃了你似的。”

    眼前是一栋公寓楼，跟着电梯上5楼，他们走到某个门口用办理入住。

    在韩程伸手摸他腰的时候，他躲了一下，抬手挡住自己，佯装无辜地抬头问他：“小程哥哥，你想好了吗？确定要这样吗？”

    打开花洒的一瞬间，凉水溅了他俩一身，林春棠打了个哆嗦，小声问：“是不是有点挤？”

    水慢慢变得温热，从他们中间流下来，林春棠恍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的那晚。

    到底比不上五星级的酒店，没有浴缸也就算了，这淋浴间还没有他臂展宽，估计等到韩程进来，连转个身都难，昨天就不应该图便宜订这个。

    韩程咬着他的耳垂，问：“订了几天？

    舌尖又在逗弄胸前挺立的小点，林春棠刚才被他亲得有些缺氧，轻声喊他：“唔…哥哥…”

    “哥哥…唔…等等，我们先吃饭。”他两手撑在胸前，在霸道的亲吻中求饶：“胃疼，我胃疼，好哥哥。”

    “还满意吗哥哥？”林春棠问他。

    他爬到韩程身上，手伸进他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趁机摸了摸他的大腿，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一下，“你老实点。”

    韩程没做声，手里的提包轻放在床边，两手穿过他腋下用力一提，将人丢到床上。

    韩程这才放开他，顺势躺到他身边：“点外卖吧。”

    布置一番之后，韩程才脱了衣服凑进来，灯光被他遮住一半，投下来的阴影极具压迫性，显得他过分弱小。

    危险的拖鞋声越来越近，林春棠还没来得及吓唬他，脚下一轻，被抱起来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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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程不愿意再听他翻旧账，把他按在墙边吻住。

    “昨晚？我在看书，你在看民宿？”

    “不挤。”

    韩程走到一半就看出来，那是去大学城的路，也没拆穿他，靠在他旁边犯困。

    韩程把餐盒收拾好放在门口，林春棠拿着纸巾擦桌子，把原来的假花重新放回去。

    韩程沉默着把他扒了个精光，推进淋浴间里。

    林春棠陷在松软的床垫里，随即又是一沉，韩程压在他身上，铺天盖地般吻下来，一手撑在他旁边，另一只手把他的短袖推到上面。

    后背贴住墙面的刹那，他战栗一下：“凉。”

    韩程今天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他在瓷白的脖子又亲又咬，锁骨上留下一个一个深红的印子——他以前从来不会把吻痕留在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他缩缩脖子：“…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