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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看我。”韩程把头埋在他身后,“我准备了好长时间,看着你我就说不出来了。”

    “嘶…你干嘛。”

    林春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好像前一秒还在看蜘蛛侠和别人打架,后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也看得见他森森的小牙:“我等着你以后能在开灯的时候,看着我说出这些话。表达感情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不好意思。”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人摸醒的。

    身后的动作没停下,韩程开始亲他脖子,手指越过他的手,捏住乳尖。

    他不说话了,摩挲着韩程手背的纹身,等着他开口。

    “…还有一句。”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眯开一条缝看了看:“这才八点多,你怎么醒这么早?”

    “醒了?”听声音像是已经醒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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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了。”

    但林春棠确实在他眼角摸到了一点点潮湿。

    “哥哥…”林春棠又想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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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适地动了一下,口中哼哼:“哥哥,我还没睡醒呢。”

    韩程说:“你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我总得给你个说法啊。”

    他忽然用力咬了韩程一口。

    韩程在他肩膀亲了亲:“听我说完。”

    林春棠“噗嗤”笑了:“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对不起。”

    韩程从背后抱着他,两手胸前和小腹暧昧的撩拨。

    “我…梦见过你好多次,梦见你讨厌我,嫌弃我,跟别人一样在背后说我,就是没梦见过你会喜欢我,现在,好像也在做梦一样。”

    “没哭。”

    “好啦。”林春棠反手搂住韩程的脖子,“说完我们去洗洗吧,身上黏得难受。”

    他转头身看韩程:“那你想说什么?还神神秘秘的。”

    “那你说。”

    林春棠赶紧抓住韩程的两只手,轻声说:“你要是跟我提分手,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当然不是,你想什么呢?”

    “我喜欢你,”韩程此刻像是没了洁癖,抱着黏糊糊的林春棠,“一天比一天更喜欢。”

    “以前都是你跟在我后边跑,我老是拒绝你,还做了很多让你难过的事。”韩程又将他搂紧了些,“我不应该总是不理你,不应该跟着阿建他哥出去瞎玩去找别人,最不应该的是那天在酒吧遇见你的时候,没送你回家,还当着你的面亲别人。”

    “我不要说法,你喜欢我就好了。”他无力地在韩程下巴上蹭蹭,“你弄得这一出,我以为你要求婚呢。”

    “哥哥。”他小声叫韩程。

    他的胸腔也跟着共振。

    “你干嘛呀。”林春棠还没有完全清醒,闭着眼睛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让我再睡会儿。”

    末了,见没有回应,韩程补充道:“我这次没抄你答案。”

    “嗯。”韩程沉闷地应了一声,硬热的根部贴在他屁股上蹭。

    韩程顺口回复道:“那得等以后有钱了。”

    第34章 34

    韩程说:“其实早就应该跟你说的,但是之前一直在准备高考,我不想让你分心,又想着反正都晚了几年了,也不差这两个月,所以拖到现在才说。”

    “我总觉得你胆子那么小,肯定什么都害怕,如果我跟你说这件事情,你肯定吓死了……但我没想到你居然什么都不怕,”韩程自嘲般地笑了,“胆小的反倒是我自己了,还自私地把问题都怪在你头上。”

    “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干嘛说这些,我都没放心上。照你这么说我以前还有过别的对象呢,我是不是也该道歉啊?”林春棠挣扎在他怀里转身,在黑暗里捧着韩程的脸,“我们不是不翻旧账的嘛,我看看,哭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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