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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

    林春棠把手机屏幕扣下，侧头看，韩程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手指在手机上来回滑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韩程单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朵，颈侧，锁骨轻轻啃噬。

    林春棠也跟着起来，拉开帐篷拉链，仰头看，随后招呼道：“哥哥，你出来看啊，天晴了，外面星星可多了。”

    “一个多小时。”韩程放下手机，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饿了吗？”

    那股草木香钻过拉链的缝隙，透进来，在他们鼻尖缠绕，好像连接吻都是这个味道。

    韩程恼羞成怒，翻身把他按在身下，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非要勾我。”

    睡袋的拉链一拉到顶，没什么活动的空间，可他丝毫不想睡。帐篷外吹拂的风席卷着他思绪远去，他突然抬手摸了摸韩程的眉眼。

    林春棠的短袖被推到胸上，堪堪掩住被搓红的两点。睡袋轻薄又空间有限，把他们交错的姿势勾勒出来，伴随着抽动不断起伏。

    他心里有一个念头，从决定要来牧场的时候就种下了，此刻正被月光浇灌着疯长。他的手带着无限地情欲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在关键处被抓住。

    挡不住的呻吟从带着纹身的指缝中溢出来，掌心被舔得湿濡。

    “不行。”他推着韩程的手向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

    韩程闻声过来，跟他一起抬头看。

    他吃痛后咬着下唇，腿也缠上来，手臂在他脖子上稍稍用力，把韩程拉下来接吻。

    “这里没法洗澡，”韩程也握住他的，“用手还你。”

    韩程起身，从旅行包里掏出两份自热火锅，倒上水放在一旁。

    韩程扯过睡袋顶部盖住他的眼睛，低声说：“你安静点。”

    只有风声。

    “…嗯。”

    所以他贴过去，呼吸交错，吻在一起，越过牙关，去逗弄他的舌尖。

    他的笑没发出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呻吟。

    韩程的手机壁纸还是那张他流口水的照片，他很多次偷偷把壁纸换成自己的帅照，但韩程偏爱这张，总会换回原样。

    他是铁了心要让韩程脸红。

    “坏透了。”韩程偏不随他，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韩程从亲吻中脱离出来，抵住他的额头轻喘：“我们在外面呢。”

    “……”

    “怕什么，离别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呢，没准他们也在和我们做一样的事情。”

    林春棠坏笑着舔舔韩程的嘴唇，从旅行包侧面的口袋里拿出两样东西塞进他手里。

    韩程不明所以地看过来，嘴唇对他从不设防。

    他冰凉的手滑进韩程裤子里，韩程的腰身条件反射地弓起来，手机也掉在一旁。

    韩程单手搂他回来，搓搓他冰凉的胳膊：“拉上吧，别一会儿冻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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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的露营到了晚上难免显得无聊，他们捧着手机，缩在睡袋里并排躺着。

    “哥哥，”他顺着韩程嘴角吻到耳朵，小声哼着：“我想要。”

    在他们无暇顾及的时候，牧场中又下了一场雨。

    再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的雨也停了。

    林春棠身上只有一件半袖，上面还有熟睡的温度，被凉风吹着打了个哆嗦，却依旧伸着脖子看。

    也许是在市内的缘故，天空被渲染成某种神秘的紫色，能看见缱绻的薄云缠绕月亮，星星似乎在咒语的驱使之下逃跑，每次眨眼之后都能看到不同的样子。

    “我…没拿东西来。”

    林春棠伸伸懒腰：“我睡了多久？”

    “这是你欠我的，厕所隔间那次，你要还我。”他说完再次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