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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程停下动作缓了缓，耐着性子问他：“还有什么？”

    “都脱到这个份上了，你让我出去？”

    门一打开，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韩程立刻警觉起来。

    韩程不说话，只歪头看他，刘海自然垂下来，遮住他半只眼睛。

    “还有惊喜。”

    头顶的白炽灯因为老化有些发暗，林春棠的目光跟着模糊的光线在韩程身上肆意扫荡，从宽阔的肩膀略过胸膛，在平坦的小腹上搜刮一遍，还想顺着裤腰钻进去。

    林春棠在韩程投下的阴影中，微微抬头，正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锋利的东西已经不在了，看向他的目光里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你怎么进来了！咱不是说好了嘛！”林春棠慌乱地站好，两手瞬间背到身后。

    韩程沉闷地应一声，低头衔住他的嘴唇，顺势将微凉的指尖伸进他裤子里。他似乎并不打算像往常一样做冗长的前戏，在他屁股上揉了几下，抱起来就往卫生间走。

    韩程闭眼没到三秒钟，“唰”地一下睁开，把蜡烛吹灭了。

    韩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乌黑的眉头拧出一个川字，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道理？

    “你先出去。”

    如果再有一根烟就好了。

    饭后林春棠很勤快地要去刷碗。

    “……”韩程闭上眼叹了口气，咬牙道：“你还想干什么？”

    他看不清韩程眼中的波动，从一旁的杂物框里翻出烟盒，里面却是空的。

    理智告诉他，毕竟男朋友说有惊喜给他，他应该出去……但身体不听使唤。

    他们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再加上林春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撩他，他硬了又软，软了再硬，难受得紧。

    “唔…不是…还有别的。”他再一次推开韩程。

    他将眼镜摘下来，方才明晰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

    “我都戒烟了。”韩程走过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下身向前顶了顶，催促的意味很是明显。

    “你腿不痒了是吧？”韩程不想理他，再一次亲上去。

    他的手从韩程的小腹向上摸索，进而捧住他的脸，凑近了些：“如果我生病了，你要陪我去打吊瓶。”

    小房子留给厨房的空间自然也小，林春棠将碗筷放到下面的柜子里，一弯腰就碰到韩程的腿。

    好不容易病好了点，有了些力气，居然被拒之门外！

    他快要拍在一起的手掌僵住，不满道：“生日歌还没唱完呢，什么愿望许这么快？”

    还缺了点什么。

    他甩甩手上的水，转过身反手撑在柜子旁边，对他笑：“等着我洗澡呐？”

    “不能说出来。”韩程隔着小桌子，伸手过来揉揉他的脸：“吃饭。”

    “哥哥。”

    韩程越想越觉得憋屈，拉开抽屉乱翻一通，什么洁癖都顾不得了，抓起一把脏兮兮的小钥匙拧开门。

    卫衣被扬手脱掉了，剩下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挂在腰上。

    “哥哥，给我点儿时间。”林春棠勾了勾他的手指，“就一小会儿。”

    韩程双手抱臂，斜靠在他身后的墙上。

    韩程站在旁边，发狠地瞪着卫生间的门，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暗暗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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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韩程把他扒光了抵在墙上的时候，他撑住韩程剧烈起伏的胸膛：“等一下…我还有…”

    林春棠跟着溜出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盒子，抱在怀里钻进卫生间，利落地锁好门。

    韩程低头看看自己迫不及待的东西，在他嘴唇上凶狠地咬了一口，抓起旁边的浴巾，忿忿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