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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些都是天师院的老师故意的。

    钟翎目光淡淡得，不带任何情绪的注视台上的小先生，只一眼，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收回视线，再抬头看头顶上的画。

    上课铃声响了。

    画符主要工具有黄纸、朱砂、狼毫笔。

    画符过程很简单，就是用狼毫笔沾上朱砂在黄纸上画图案。

    嗯？

    王媛媛摸了摸他的狗头，没说啥，只是眼神里却透露出了对傻子的怜爱。

    “今天，我们先来学习怎么画驱鬼符。”

    雪白的校服沾染上腥红的血液，少女低着头，看不清任何五官，长发及踝，支离破碎的四肢被针线缝起，像那种恐怖电影里面的布偶娃娃。

    这些工具都会由特物所发放，毕竟市面上容易买到次品，假货，之前特物所向国内的大集团商谈的相关合作，所获得的赞助，便有一部分用在这里。

    小先生在周珏的示意下，走到中央，清爽干净的脸上浮现出平易近人、亲和的微笑，“周珏说的夸张了，我只是在画符上，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点天赋，谈不上什么福气不福气的。我衷心希望你们能学有所成，在不久的将来，能为我们的祖国作出一点贡献，我就满足了。”

    还有好多听到风声的企业想要投资但是却找不到门路而错失良机。

    到底是为何？

    这笔提前投资，怎么算都不亏。

    周炎就跟个哈士奇似的挠挠头，同自家漂亮女朋友说道：“媛媛你想喝绿茶吗？待会儿下课我去给你买。”

    周珏跟在小先生后半米距离走上讲台，给少年做了个简单的介绍，举手投足中是显而易见的恭敬，“这位是我们特物所的小先生，从今天起他会教你们怎么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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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里的女生没有抬头，面部一片漆黑，但钟翎总能从这幅画里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窥视感，浸入骨髓的潮湿冰冷，充满黏稠的恶意和杀意。

    这感觉钟翎熟得很，就是被厉鬼盯上的感觉。

    对从来没有练过毛笔的人来讲，一开始连个弧线都画不顺滑，更不用说画符了，所以刚开始练习会使用白纸和黑墨水，等到能熟练画出图案，再使用黄纸和朱砂。

    李旭无语摇头，他倒是没听出什么茶味，不过他对小先生持怀疑态度，且一直保持警惕。

    “什么茶？”

    这校服女鬼怎么看上去好像头抬起来了那么一点，本来脸部一片漆黑，现在都能看到一点沾血的下巴了。

    不是这鬼胆子大得很，自觉实力强盛，有信心在天师手底下全身而退，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想也知道特物所的人不可能真的这么废物。

    可这里是京都大学新建的天师院，附近就有天师。

    “小先生是我们特物所的贵客，”周珏警告似得看了底下的学生一眼，“他担任你们的绘符老师，是你们的福气，希望你们能同小先生多多学习。”

    钟翎看着看着，不自觉皱紧眉头。

    钟翎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头顶上一张画。

    教室一边张贴有各种鬼怪僵尸形象，另一边则是不同的符咒，底下有黑色小字注释。

    小先生讲着无聊的开场白，目光若有似无的在钟翎身上扫过，笑得意味深长。

    李轻语同王媛媛撞了下手臂，“这话听起来，茶味好浓啊。”

    钟翎舔了舔嘴唇，感觉这课越来越有意思了。

    集团出资赞助天师院，等学生学有所成出来后，集团相关负责人有难，便会优先提供符纸并解决问题。

    他扫了眼靠窗的钟翎。倒是这小先生不知为何，竟然主动来和钟翎打招呼，明显是对钟翎感兴趣。

    小先生让每排的同学上去领笔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