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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在灵清池中，身心都舒缓极了。

    身上简单穿着的那一层白色已经湿透了，所以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衣服下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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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到灵清池后，这只小狐狸还依然没有化为人形的意思。

    阿羡任由自己的身子浮上来，露出个狐狸脑袋，在池中随着水流自然的转呀转。

    沈知渊肩膀上还有一处红色痕迹，很显眼的牙印。

    沈知渊手在他腰间轻轻摩挲了下，“晚些回去，再帮阿羡上药。”

    在寝殿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如今才真正看到。

    沈知渊心都有些要化了，手上动作微顿，声音略低，“变回来好不好？”

    江羡轻挑了下眉，“所以师尊当时怎么不轻一点？”

    不知想到了什么，阿羡悄无声息的化为了人形，然后慢慢的朝着师尊游去。

    像是故意打趣一样，一句接着一句的说：“到手了就不爱了。”

    但凡就一个回答不如意，就——

    可他还是喜欢阿羡人形时候的模样。

    下手抱着的时候没太注意力道。

    虽说狐狸是可爱。

    现在不一样。

    在寝殿就听了很多遍故意哄着他的语调，如今已经不会上当了。

    沈知渊自然也瞧见了。

    沈知渊拦腰把人给抱在怀中，额头相贴，“喜欢。”

    前面两句话沈知渊面上并无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看向阿羡的表情有些玩味。

    如果是先前的话，听到师尊用这个语气讲话，阿羡一定会答应。

    江羡弯了弯眸子，“师尊不喜欢么？”

    等到精力缓和了不少之后，江羡才掀开眼帘，看了眼不远处同样闭眸小憩的沈知渊。

    再来的话腰就彻底废了。

    被抱着的时候，依稀能感受到沈知渊还并未完全平复的炙热呼吸。

    小狐狸绝不妥协！

    虽然……该占的便宜早已经占完了。

    沈知渊伸出手从上往下帮着顺了顺狐狸毛，低低唤了一声，“阿羡。”

    “果然，世间男人床下床上都两幅模样。”

    所以开口时候，沈知渊还稍稍放轻了声音，半哄着说。

    谈不上讨厌，只是更想要看到阿羡的样子。

    在江羡靠近的那一瞬，沈知渊掀开眼帘，声音低沉，“舍得变回来了？”

    对于当年那件事，并且阿羡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道了歉之后，还被师尊缠着问了许多问题。

    江羡腰间也是好几处，像是捏痕一样。

    和一只小狐狸一起泡在灵清池，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寝殿内一幕幕还不断浮现。

    怀里的这只小狐狸有些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

    “无情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