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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在。”

    不撩的时候连个目光都不给，仿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撩人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语调、眼神，无一不让人沦陷。

    谢九渊停顿了片刻，到底是开口说，“去问问他想要什么。”

    看着像是生了气，谁还没有点小脾气一样。

    “张德胜。”

    “滚回来。”

    张总管是半个时辰亲自来问的，江羡也并未遮掩自己的心思，说想去书房瞧瞧，殿中太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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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别说登基后了，就连登基前都从未见过陛下亲近过哪个女子。”

    虽然现在去和半时辰后去也没有什么差别，但毕竟陛下吩咐了，张总管也是点头应下。

    “知晓是青天白日，这张小嘴，就给朕好好闭上。”

    这么明显的小情绪，谢九渊自然是察觉到了。

    张总管讲话都有些犹豫，“殿下……姑且称您一声南梁殿下，如今战事未休，陛下能够留您一命已是开恩， 倘若不小心触怒了龙颜……”

    张总管沉默了。

    张总管急忙停下脚步，“陛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谢九渊语气很淡，“不答应。”

    想到这儿，江羡心情又好了不少。

    一直到早膳快用完的时候，江羡才开口说，“有一小事，不知陛下能否答应。”

    谢九渊缓缓开口，“过半个时辰再去。”

    江羡跟殿中伺候的这些小太监闲聊，倒是没想到还意外知晓了一件大事。

    说完帝王无情这句话之后，一直到谢九渊离开，江羡都没再开口跟谢九渊说话。

    谢九渊抬起手臂攥住了江羡的下巴，而后直接低头，轻轻咬了一下江羡的唇角。

    张总管清醒了。

    回承乾宫的路上。

    二人距离很近，江羡温热的呼吸慢慢洒在谢九渊面庞处。

    江羡：“帝王果然无情。”

    主神大人还挺乖的，知道洁身自好。

    张总管：“奴才这就去。”

    江羡又问，“男子呢，有吗？”

    自古以来，帝王就是后宫佳丽三千人。

    听到江羡略显无奈的感慨声，谢九渊面容难得的松缓了一些。

    “如今可是青天白日，陛下要这么刺激？”

    此刻的谢九渊和昨晚的谢九渊简直大相径庭。

    江羡语气轻飘飘的，开口问了句，“张总管，你们陛下先前有宠幸过什么女子吗？”

    江羡就这么偏头看着谢九渊，即便用膳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让人看起来很是舒心。

    明明心里是有点儿意思，但仍旧是保持着帝王的架子。

    “你们陛下至今都还是空设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