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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三皇子在面对沈杨找上门的时候出言不逊。
血,淌了一地。
沈杨知道这次自己非去不去,于是派人去通知十三皇子带兵前来,然后动身前往三皇子居住的院子。
将领接过手下从暗卫身上搜出来的太后令牌,派人将其带去帐篷请来大夫,他远远望着皖南的方位,垂头凝视太后令牌许久,慢慢握紧。
沈杨垂下眼帘并未答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身旁的祁襄不乐意了,他怎么可能看着皇婶被三皇兄欺负,立即上前一步挡在沈杨跟前。
“三皇兄似乎忘了,此次皖南之行是以臣弟为首。”
祁榕再次把话题转向沈杨,祁襄气愤不已,刚要说话,身后的沈杨说话了。
祁榕脸色一沉,“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三皇子试探出彬王很有可能不在皖南后,立即放开手脚,他强硬的把关押在地牢的御医副院正放出来,丝毫没有顾忌沈杨的阻拦。
彬王对待沈杨的态度和三皇子对待苏佳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暗卫的出现让三皇子找回了理智,他对沈杨说道:
‘噗呲’一声,血液溅在沈杨脸上缓缓低落,他的衣摆上也沾满了血渍。
自打初次谈话不欢而散后,沈杨和三皇子屡屡碰撞,导致矛盾愈积愈深,十三皇子祁襄得知后,对三皇兄愈发不满。
不仅如此,祁榕让人将副院正带了进来,四目相对,副院正眼中对沈杨的讥讽昭然若揭,嘲笑着沈杨的无能,又像是在说,自己背靠大山,怎么可能会死。
说罢,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时候,沈杨抽出祁襄腰间的佩剑,长剑没入副院正的胸膛。
忽然间,一个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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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撇撇嘴、耸耸肩,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臣弟不是在干和皇兄一样的事吗?”
“皇婶别怕,如果三皇兄惹你生气了,皇侄替你出气。”。祁襄与沈杨并肩站立,眉梢一挑,很有流氓痞子的味道。
这也是祁榕来皖南最想得到的东西——南方的民心。
沈杨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你若是想护着苏佳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可是你偏偏选了最无情的一种,让苏佳独自面对。”
下一刻,眼前黑影一闪,一个暗卫手持未拔出剑鞘的剑横在三皇子身前,身后牢牢护着沈杨。
太后手下的暗卫几经波折逃出皖南,却迎面撞上一支军队,为首的将领和沈杨有几分相似,严格来说,是和沈杨的父亲沈大人神似。
沈杨抬头对上祁榕的眼神,语气很平静,“三皇侄说的对,身为长辈应该以身作则。”
消息传到十三皇子耳里,不再顾忌所谓的兄弟情,直接按照沈杨所说的带着兵赶去,心里对三皇子最后一点亲情也烟消云散。
一定不会有事的,三皇子可是皇后的孩子,皇后一向拥护太后,自己一定不会有事,副院正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看着眼前僵持的局面。
“我与皇叔的情况不同,玉烟的死,我比皇婶更痛心,也因此想和皇叔皇婶联手让丞相府倒台。”
沈杨眼神极为冷淡,隐隐透着压抑的怒火,三皇子祁榕所为,分明是在逼迫自己,亦或者逼迫彬王出来和自己谈判,否则就要一步步吃掉彬王以及沈杨的所有功劳。
在所有人惊愕不已的目光下和副院正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副院正缓缓倒在众人面前。
第98章 决裂
祁榕带来的侍卫立即护在他身前,现在的情况出乎祁榕的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目光瞥向沈杨,却见后者看向已经被控制住的副院正。
“十三不懂事,皇婶理应懂事,不对吗?”
“皇叔和皇婶就是这样教导十三吗?”祁榕语气微沉,有意无意的把话头引向沈杨,斥责他没有管好祁襄,却隐隐地在诱导沈杨。
“皇婶,既然皇叔染疾,身为侄子,自然要为皇叔分担,以免皇婶应接不暇,昏了头。”
话音落下,十三皇子祁襄带着兵将院子团团围住,副院正也很快被祁襄手下的兵控制住了,副院正目露惊慌望向三皇子,得到三皇子安抚的眼神后才慢慢平静。
眼前的一切让祁榕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波动,随后恢复常态,好似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不起眼的畜生。
“臣弟就不明白了,三皇兄能做的事,为何臣弟做不得?”
沈杨双唇紧抿,眼底的怒火逐渐蔓延。
远在皖南的沈杨并不知道这件事,眼下他和三皇子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
见状,三皇子瞳孔微缩,彬王连暗卫都舍得放在沈杨身边,可见其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