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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陷害你的学生叫什么名字？”戚然看着书，嘴上问他。

    第七十七章 借尸还魂

    闭了会儿眼睛，他忽然无奈地笑了。

    刚洗完澡又得洗。

    太小气了，用手解决一下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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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然：“那天去学校闹事，就是他领着他儿子去的吗？”

    周楷之分了一秒神才说：“……王铁柱。”

    周楷之：“嗯，他父母在村里开牛肉汤店。”

    会说些什么话？怎样叫他？

    下面斗志昂扬的，这还是刚刚解决过一次的结果。

    刁小雨平时的字都能蜷缩成一个黑点，这次戚然竟然能认出来了，就证明他真的很重视这封信。

    他还没碰到人，戚然就一个翻身把他抱在怀里，一条腿还骑上他的，完全把他当成了抱枕对待。

    漫画上的男孩和戚然长得一点都不像，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把戚然代入了进去。

    天干物燥的，难免擦枪走火，戚然这个磨人的玩意儿，管杀不管埋，多少次早上他都带着前一晚没泻掉的火去上班，简直有苦难言。

    他郁闷地握下去，随意撸了两下。

    不过是看了几眼黄色漫画，就跟十八九小男生似的，有点过于可笑了。

    周楷之动了动屁股，点点头。

    如果能把戚然绑上，吊起来，把他身上涂满湿滑的东西，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会发出什么声音？

    呼吸变得粗重，周楷之定定瞧着瓷砖，右手加快了动作，然后猛一个暂停，砖墙溅上白色液体，就像那漫画的标题一样，色情地流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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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恺之站在花洒下冲着凉水，手撑在墙上叹了口气。

    但戚然来了之后就有所不同，有时半夜起床去厕所也不仅是为了上厕所了，戚然搬走的那几天他也孤单寂寞，只好聊以自慰。

    雨帘遮住他的呼吸声，周楷之仰起头，皱着眉手上用力。

    他试图挣脱几下未果，只好用脚勾来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可怜男孩被一次次强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承受着难以消化的攻击，脸上却露出享受的表情，白色气泡里蹩脚的翻译更是如同现场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令他血气上涌，呼吸困难。

    自从戚然搬回来，他俩睡觉一直隔着条银河，这是睡着之前的常态，睡熟之后更不用提，戚然不往他身上贴那都是奇迹。

    “没怎么。”周楷之快速扯过毛巾，又怕太过明显，干脆站起来往浴室走。

    凉水澡又白洗了。

    周楷之掀开被子，打算把戚然调整到正常的位置，让他好好睡。

    “戚然”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横和竖都在用力地抻平，一看就是刁小雨的笔迹。

    “你怎么了？”戚然觉得他奇怪，往下扫了一眼。

    那时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戚然上次喝了酒，握住他耸动腰肢的样子，尽管自己吃了点亏，但戚然爷们儿汹汹的喘息却像烙铁般印在他的脑海里，欲望汹涌的时候就自动反复播放。

    没想到周楷之说的王屠户就是王铁柱他爹，也怪他大意了，当初只顾着听故事，竟没注意到这茬。

    还被戚然看出来了，不过也不算丢人，这两天他没少借着喝药的由头朝戚然要搂要抱，虽然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关上浴室门之前，他瞥见戚然用玩味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还在憋着笑。

    没想到吧我竟然来了！

    在和刁小雨见面后的第七天，戚然收到了第一封来自阳间的信。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来醴城三年，总共没多少打飞机的记忆，可以称得上性冷淡了。

    “王铁柱？”戚然瞪圆了眼睛，“不是王屠户家的儿子吗？”

    “对，前店后厂那个，前面卖汤，后面宰牛，以前我还总去吃呢！”戚然惊讶道。

    他擦干自己回到房间，看见戚然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手上仍握着漫画的一角，看来他从前就是这般入睡的。